去的地方是西門皇居住的雁城別墅區,西門皇在那兒有一套很奢華的別墅,是他長居的地方。跟南宮軒一樣,他已經沒在西門家的老宅子居住很久了。擁有自己的別墅,擁有自己的空間,做事兒總會特別的放心和舒適。
在這棟別墅的附近,至少也有數十個秘密高手守護著,對西門皇來說,安全措施是極為重要的。就他所知道的,有太多的當權人物是死於暗殺的,即便現在的西門皇還沒到那個地步,但是,對於這樣的事兒,他還是會做著未雨綢繆的打算。畢竟,誰也沒法保證沒人心一橫,就做出了玉石俱焚的事兒,所以在這棟別墅的附近,西門皇睡覺特別的踏實。因為他知道,不論是誰,想要進入這兒,都必須驚動附近的明著的暗著的保鏢和大內高手。整個燕京城,能不驚動自己進入別墅的高手,不超過三個,但這三個,都沒有進來的理由。
今晚,他看了一會兒環球時報之後,又喝了一杯安神紅酒,便打算休息了。最近一段時間,他雖然沒處理過於頭疼的問題,卻也被楚一飛這件事兒勞神了好一陣子。雖然是一場明明會失敗的戰鬥,但他還是要強大著精神和激情打下去,不打,會很沒面子,不打,會讓人笑話。不打,會讓楚一飛洋洋得意。不管如何,他都要打。可是打,他會輸,打,會損失不少的東西,打,只能說對自己的聲譽上的損失會小一些。
這是一個很艱難的選擇,但最終,他還是選擇打。不為別的,就為自己這張臉。
寒風呼嘯,即便是身處很溫暖舒適的別墅內,卻彷彿依舊能感受到這凌厲的寒意,這猶如刀割一般的寒意彷彿能刺破玻璃狠狠地刺入。不由得升高了室內溫度,爬上了柔軟的大床。
窗外,一道黑影忽然閃現出來,透過微弱的光芒,能清晰看見這是一張毅然到了極限的略顯發黑的臉龐,他的雙眼極其的明亮,像兩顆明珠一樣,在黑暗中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忽地,玻璃門彷彿被鑽石切割開了一樣,空開了一塊恰好足以一個人進入的空間,而那一塊玻璃,卻是被這個冷漠的男子放在了一旁。他緩緩地進入了西門皇的臥室。
咔嚓。
在男子進入臥室的時候,西門皇忽然拉開了抽屜,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了抽屜裡的手槍,很是精準無比地對準了站在自己床邊的男子。他看了一眼男子的面容之後,頓時就從內心深處冒出了一股寒意,他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卻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忽然進入自己的臥室想做什麼。他握著手槍的手臂輕輕顫抖了一下,然後,嘴巴張開,不解地問道:“你不怕我一槍殺死你?”
“如果你可以的話,儘管開槍。”燕不歸平靜地說道。“我的命本身就不值錢。”
後面的這句話,卻彷彿是一句警告一般,燕不歸這麼說的意思,恐怕就是你在殺了我的同時,我也能殺了你,而我的命不值錢,你的命卻是十分的值錢的。所以,願不願意這麼做,全看你的想法。當然了,西門皇是絕對不願意這麼做的,哪怕他用槍指著西門皇,而且,他只需要扣動扳機,眼前的男子恐怕就會砰然倒地。而且,燕不歸的雙手,只是很隨意地放在兩腿的側面。真的彷彿只需要扣動扳機,燕不歸就會死亡。可是,他不敢,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就像燕不歸說的那樣,他的命太值錢了,而燕不歸的命,卻是不值錢的。他不會用自己的命去賭燕不歸的命。
“你來這兒做什麼?”西門皇很快地壓抑住了內心的一絲恐慌,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想燕不歸是怎麼進來的了,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如何懲罰那些守護不利的保鏢們。而事實上,他也知道,不是那些保鏢守護不利,而是因為他們根本阻擋不了燕不歸進來。如果他們阻擋,或者是發現了燕不歸想要進來,唯一的下場就是死亡。只是過程不一樣而已,結果總歸都是一樣的。
“我來請你做一件事兒。”燕不歸依舊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