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冒了出來,他們沒有羊皮圖,是怎麼找來的!
魚哥小聲道:“還用問?雲峰你想想,應該知道是誰透露給了他們訊息。”
我略微一遲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這就是七月爬的後手?
自己幹不過我們,被折五追的滿樹林跑,結果背後又把訊息散出去,找來我們同行自傷殘殺,黑吃黑。
不對.....不全是這樣。
想起了之前山洞裡的西漢墓,以及那堵處處透著詭異的抽磚牆......我懷疑,是因為當時把頭沒上當,七月爬迫切的想要牆後墓室裡的東西,所以又拉來了另一夥盜墓賊。
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想,具體要等見到把頭才能確定。
在夜色掩護下,棺材順著小河漂過了那夥人的營地,沒被發現。
大概向下遊漂了一個多小時,由於地勢低水流快,我們漂流的速度越來越快,
魚哥開啟了頭燈,我看到不遠處,豆芽仔正光著膀子站在岸邊,他手裡還拿著兩根長竹杆兒。
見棺材順河下來了。
豆芽仔二話不說,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
他飛快的遊了幾米遠,將手中的兩根長竹杆卡在了石頭縫中,隨後又一個猛子潛到了河底。
瞬間!
棺材一頭撞上了攔在河中間的竹竿,兩根排在一起的竹竿,瞬間被撞的彎曲了!
沒有斷!
緊接著,竹子的韌性開始回彈,穩穩當當的將我和魚哥乘坐的爛棺材攔停了!沒在順著湍急的河水繼續漂流。
上了岸,豆芽仔穿著小紅褲衩走過來,朝我胸口給了一拳,他道:“峰子!你可算回來了!在不回來,我都以為你跟著蛇女回南平生小蛇女去了!”
“滾蛋,我有事耽擱了,把頭呢?”
“就等你了,快來吧。”
離開河邊兒,兜兜繞繞,最後豆芽仔領著我和魚哥鑽進了一個小山洞中。
洞內生著火,我一眼看到了近十天不見的把頭和小萱,還有折師傅!
“把頭。”
小萱起身過來,抱住了我。
“沒事,回來了,我說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
小萱放開我,神色盡顯疲憊。
“雲峰啊,回來了就好,烤烤火。”
我脫掉上衣擰乾,坐下來問:“把頭,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那夥人是誰?”
把頭輕嘆了聲,感嘆說:“這次多虧了折五,雲峰,你聽沒聽說過,一個領頭人叫許繼承的團伙。”
“許繼承....”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很耳熟。
“許繼承?”
“把頭,是那個親手埋了自己老爹和大舅的許繼承?!”
把頭目光陰冷,點了點頭。
我倒吸一口氣,竟然是這一夥人!
許繼承在行里名聲極差!凡是和他搭過夥的人幾乎沒有好下場!不是失蹤了,就是確定死亡了。
為了錢,這個姓許的,親手用洛陽鏟拍死了自己老爸!又活埋了自己舅舅!
這都是真事兒,還有!為了拉攏別人團隊的一名炮工來幫自己,他送了自己老婆和親生女兒給別人睡!
可以說此人沒有了人性,壞事做盡,道上人送外號:“惡通天。”
豆芽仔憤怒道:“媽的!對方四個人,帶了十幾把噴子!還有土炸藥!要不是我們那天晚上跑的快,就全完了!”
“芽仔,稍安勿躁。”
把頭開口道:“之所以主動退讓,不和惡通天此人正面衝突,一是要儘量避免傷亡,二來,是我知道,這夥人活不長的。”
“把頭,此話怎講?”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