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師父蘇禮救了他。
隨後他又看到了自己師父的神色……十分凝重的神色。
“師父,這究竟是……”
蘇禮答道:“看起來像是一座大磨……希望不是我猜想的那樣。”
這時那巨大磨盤的眼子中又是噴出了一股惡臭的陰風……
蘇禮也沒硬抗,而是拎著北光先找到了從斜坡上滾下來暈暈乎乎的初荷,然後帶著兩人一同遠遠地離開。
其實先前看到北光和初荷兩個貿然行動的時候月劍就有心要阻止的,但是景晨卻攔住了她說道:“有些事情總是要讓他們自己經歷一下然後才會知道如何面對,趁現在我們都在,讓他們自己去經歷看看何妨?”
所以當蘇禮帶著兩個人返回之後,月劍鬆了一口氣之後卻是忍不住對還迷迷糊糊的初荷斥責道:“為師一直教導你遇事需冷靜不可肆意妄為,這次真是……”
蘇禮見狀輕笑一聲,擺擺手打斷了月劍的說教,而是蹲在臉色慘白的北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子,吃暗虧了吧?”
北光無奈地一笑道:“師父,弟子知道錯了,這次真的是太大意了。但是師父,弟子現在頭疼的厲害,能不能先給我治一下?”
其實不只是北光難受,好不容易回神的初荷也是瑟瑟發抖,顯得很冷的樣子……這都是被陰氣侵蝕的表現,若是拖得久了的確會有些麻煩。
蘇禮順手就是一道虛空凝符的淨明符。霎時便是溫和純淨的光芒普照,將北光和初荷身上的陰氣都給驅散。
初荷不抖了,但是卻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很是驚恐的樣子。
她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剛才算是捨身救了她的北光的衣角,然後有些哆嗦地說:“剛才我好像看到有許多人和我一起走在那上面,然後一個個排著隊往下跳……好可怕!”
聽到初荷的話,蘇禮的臉色又冷了一下。彷彿有什麼堵在胸口,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