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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怎麼會不顧一切地要與他私奔,如果她能安分地呆在家中,那鬱宛琪又怎麼會在大雨傾盆的夜晚去阻止她卻遭遇村長家狼狗的襲擊,一切一切的意外總是環環相扣的錯誤,或許她誰都不能怨,不能怪,最錯的那個人,害死鬱宛琪的那個人或許只有自己,只是自己。

再次直視葉蕭岑,鬱宛西平靜了點,一字一句地清楚說道:“葉先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現在都是邵士森的妻子,也請你自重。”鬱宛西舉起被葉蕭岑剋制住的手腕,示意他放開。

葉蕭岑定定地看著她,悲痛與憤恨在心中翻滾洶湧,這是第幾次用自己火熱的目光和期盼去迎上她冷情和堅定的拒絕,滿腔的刺激讓他沒有順從地放開鬱宛西的手,而是將她抓得更緊,更牢,一個用力將掙扎搖晃的鬱宛西拉入懷中。

跌入懷裡的鬱宛西生生的被撞疼了鼻樑,酸酸澀澀的淚水滿盈眼眶,下一秒葉蕭岑毫無預備的吻鋪天蓋地地侵落下來,帶著曾經的霸氣和陌生的菸草味充入她的口腔,他按著她搖晃掙扎的頭,讓他們的吻更加緊迫得窒息,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卻是無力抵抗他這樣肆無忌憚的侵犯。

………【第九十章落荒而逃】………

葉蕭岑的唇舌在掠奪她的吻時還在含糊不清地喃喃吐字,“你是我的,鬱宛西,你是我的。”他幾乎奪走了她的所有呼吸和氣息,她氣餒地想要棄械投降,他卻還是不放過她,依然霸道而貪婪地輾轉深吻。

鬱宛西驚慌之下眸波迴轉之間,透過微弱的燈光,看到二樓樓臺處一抹晃動的身影,立刻將纏綿入醉的葉蕭岑狠推開,目光定睛往那方向仔細搜尋,那人影都已消失逆跡,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連鬱宛西都開始懷疑只不過是一時之間的眼花繚亂。

因為漸入的陶醉,放下警惕的葉蕭岑被鬱宛西這麼一推,踉蹌了幾步,而後又定望向恍惚迭亂的鬱宛西,雙手按住她薄弱的雙肩,堅定道:“不管現在是什麼狀況,我都不會放棄你,我們註定是要糾纏一輩子的!

一輩子?鬱宛西看著葉蕭岑的堅定,看著他鄭重其事地說一輩子,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隨後嘴角輕揚,不過是輕哼一笑,他說的一輩子是多久?一輩子又有多遠?在六年前,他們任何人誰也沒有想到走出那條蜿蜒長徑的小巷,今天會是以這樣成功而可笑的身份重聚在這個城市,這個宴會中?

“葉先生,請你放開我。”鬱宛西再一次舉起手,眸光比剛才更加堅定冷淡,葉蕭岑在猶豫間將她的手腕抓得更緊了,然而突然的腳步聲讓他不得不鬆開手。

兩人仔細瞧著徐徐走過來的人影,那人影是剛才眾多男客中的其中一位,見著鬱宛西,也頗感意外,“邵夫人,怎麼在這裡?”隨後又疑惑地看了看已保持安全距離的葉蕭岑,更是驚訝道:“葉總?”猶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巡視不定,燈光暗影處,並能十分清楚地在他們臉上找到蛛絲馬跡。

鬱宛西也無心在此多作逗留,無論是這陌生目光的探視,還是葉蕭岑的糾纏不休,都讓她疲憊地想快逃開。

禮貌地打了招呼,便退出兩個男人之中,原路返回會場內,習慣了黑暗的眼睛一下不習慣璀璨燈光的照耀,閉了閉眼再睜開。依然的影影綽綽,依然的周旋與客套,依然的格格不入,鬱宛西頭痛得只想回家,讓今天所生的一切都沉睡在夢裡。

鬱宛西遠遠看見正與一群經理董事周旋的邵士森,他的臉上總是保持恰當好處的溫笑,生意上他精明能幹,眼光獨到,在這幾年的成長曆練中,他更將生意越做越大,他的魄力與能力在事業上揮得淋漓盡致;他在為人處事上,待人真誠有禮,公司上下都服從他的同時又敬重他,個個甘之如飴;在生活上,他有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兒,有一個不算賢惠不算成功的妻子,還有一個每個男人成功背後的“賢內助”,“紅粉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