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估計他此刻就跳起來把紀卿直接吃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是胡說的,不是東方家的人那就是你的?京城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了,你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清楚,整件事情必然要有人承擔責任,不是你就是東方翎。”
“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力,你是個好手下,你應該明白的。”
紀卿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蘇瑾行直接拉開隔間的門,看到紀卿出來,直接走過去:“我們需要談談。”
紀卿努努嘴,點了點頭。
兩個人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你想說什麼?”
“你在故意誘導阿力。”蘇瑾行的口吻是肯定的。
“看出來了麼?”紀卿輕笑。
“為什麼?”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整件事情和他們兩個人都脫不了干係,但是我們缺少的就是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他們兩個人任何一方如果不鬆口,我們都是定不了罪的,最多就是到了關押的最後期限,將他們放出去,那無異於是放虎歸山。”
“那你故意誘導阿力,讓他一個人背黑鍋?”
“最起碼比放兩個人出去強吧。”
如果這麼說的話,倒是有道理。
蘇瑾行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夫妻兩個人的思維模式都很像。”
“這話如何說?”
“莫七今晚還說,最起碼兩個人不可能全部都全身而退。”
“其實不用我點破,如果我剛剛不去激阿力,你也會去的,東方翎那邊是根本無法突破的,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阿力這邊,既然他不肯出賣東方翎,就只有……”紀卿挑眉,“我只不過是做了你接下來會做的事情。”
“其實女人太聰明,有些時候真的是很可怕。”
“多謝誇獎,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家了。”
“不是說太晚了麼?”
紀卿低頭看了看腕錶,“家裡有安全感。”
紀卿眼中掠過一抹狡黠,讓她本就溫婉動人的臉,更是顯得神采奕奕,嘴角掛著清淺的笑,有人說她是一座終年積雪的雪山,常年不見陽光,其實她的動人魅力之處,或許就是這份清冷淡然吧。
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她看得如此通透呢。
蘇瑾行看著紀卿那筆直的背影,俏麗的短髮隨風舞動。
他靠在牆邊,微微嘆了口氣,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以前上學學過的一首很矯情的詩。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橋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紀卿回到莫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莫家安靜得不像話,紀卿並沒有上樓,而是脫掉衣服,靠在沙發上就沉沉睡著了,她太累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太亂,太突然了。
第二天張叔第一個發現睡在客廳的紀卿,“您怎麼睡在這裡啊?”
“張叔,幾點了啊。”
“五點半,趕緊回房睡吧。”
紀卿點了點頭,屋子外面是深藍色的天空,紀卿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屋子裡面,這剛剛進去,就聞到了一股酒味兒,她忍不住蹙眉,這傢伙,昨晚是揹著自己去喝酒了麼?還真是厲害哈,自己前腳出門,他後腳就出去找樂子了。
紀卿彎腰將地上面散落的衣服撿起來,發現莫七懷裡面居然抱著枕頭,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衣服放在一邊的椅子上面,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開啟窗戶,這時候的風有點涼,莫七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窗簾拉開,紀卿回過身,走到衣櫃前,準備換衣服,莫七嘴巴里面呢呢喃喃的,不知道說著什麼,將懷中的枕頭一扔,繼續睡覺。
他的眼睛……
紀卿趴在床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