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第二天去上課,一到校門口,我特麼傻眼了。
原來的校衛室是全玻璃牆的,而此刻四面漏風,玻璃渣子鋪滿了地板,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而清潔工正在打掃玻璃渣子。
我竟然見到一個校衛的頭上纏著繃帶,這特麼校衛室被人砸了?
路上正好遇到包打聽,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四五輛的摩托車呼嘯著從校門口飛馳而過。
只是在經過的過程中,車後座的人朝著校衛室扔鉛球,把校衛室的玻璃全砸了,其中一個校衛的腦袋被鉛球砸到,四面玻璃也成了渣子。
當校衛隊衝出去之時,連車屁股都沒見著,早已經呼嘯而去。
我嗤笑一聲,其他人不知道,我一猜就是飛哥找人乾的,這特麼太損了,不跟你來正面的,而是玩陰的,校衛隊也只能吃下這個悶虧。
包打聽想問我昨天在操場上,天王團和青木堂的差點幹起來,是為了什麼事,我說我不知道,然後就轉身回教室了。
在上課鈴響了之後,老師正準備開始講課,突然教室內的廣播竟然響了,廣播的內容就是對飛哥,青姐,還有另外那人的警告和處分,最後要求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存在僥倖心理。
當廣播完之後,全班一片譁然,我甚至能聽到其他班級也在議論紛紛,不過片刻便被老師制止。
下課之後,好多人都來問我昨天在操場是怎麼回事,不過我都沒理會他們。
然後聽說飛哥被叫到教務處了,肯定是跟砸校衛室的事有關,因為校衛昨天打了他的人,他最有動機這麼做。
不過估計證據不足,他們也不能把飛哥怎麼樣。
不過之後的幾天,學校倒是挺平靜的,貌似真起了效果。
以前在八中,幾乎每天都有小戰,每週都有大戰,可動員會之後,明顯感受不到了,估計是對飛哥和青姐的處罰,起了效果。
然後有一天下課回家,我和林雙在濱江路口的時候,碰到了江隊長,也就是打了飛哥的人的那個江隊長,他正騎著腳踏車,認出我們之後就停下來和我們打招呼。
“林齊同學,我問你個事,你知道那個飛哥家住哪裡嗎?或者他課外經常在什麼地方活動?”江隊長名叫江豪,這也是我後來查到的。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跟他不熟。”
“哦。”江隊長點了點頭說:“那你幫我問問常青唄,她們應該知道的。”
我就納悶了,我跟這江隊長也沒啥交情,我憑什麼要幫他,我問他:“江隊長,你到底找他做什麼?他上課的時候,你不是可以直接去他們班級找他嗎?”
江隊長嗤笑一聲,猶豫了片刻說:“這孫子放話說要約地了結,可丫的卻玩陰的,砸了校衛室玻璃,還傷了我的兄弟,我得找回場子,在學校肯定不合適的。”
我算是有些明白了,看江隊長的年紀也不過二十三四歲,應該是剛退役,一樣血氣方剛,不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和他也沒過節,倒是可以幫他問問,我說:“那我問問青姐,一有訊息我就告訴你。”
“好的,多謝了,幫了我這個忙,以後在學校有事儘管來找我。”江隊長爽朗的說道,一笑就露出潔白的牙齒,與黝黑的臉龐形成黑白配。
“那我們先回家了。”我和林雙便沿著路往家裡走。
可剛走兩步,背後再次傳來江隊長的話:“你們也往這個方向啊,家住哪呢?”
“興旺街道。”林雙竟然隨口回答。
我的臉都扭曲了,狠狠的橫了她一眼,她發覺哪裡不錯,便小聲的問:“怎麼啦?”
“要你多事。”我瞪了她一眼。
卻聽到江隊長爽朗的笑了,他說:“林齊,你也別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