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空氣、舒爽的微風,使得剛從北方那霧霾不斷、沙塵暴肆虐的城市裡解脫出來的陳軍,邊很愜意的享受著這少有的清新;邊欣賞著碧綠清澈的江水、以及珠江兩岸的鮮花綠蔭·····
“你好!我可以愛(挨)著你嗎?”
“啊?”陳軍吃驚的看了一眼,一個嬌小玲瓏、文靜秀麗的女孩正揚著白淨俊美的小臉,用水靈靈的眼眸看著他;似乎一直在等著他回答。
“啊,哦、哦····”陳軍尷尬的吱唔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謝謝您!”那個女孩就微笑著,用生硬的廣普道謝著。
不愧是南方女孩,就是開放!初次見面就愛來愛去的。看她那秀氣靦腆的樣子,也不像是輕浮女子啊!陳軍不由得就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孩。
只見她身穿一襲白色長裙,猶如南亞一些國家的裙黛那般飄逸。粉色的遮陽帽把她那秀麗的小臉映襯的更加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直到那個女孩發現他在打量她時才慌忙的躲開。
陳軍有些尷尬的轉過身。儘管,他因自己剛才的失態而顯得很尷尬,不過他還是在心裡竊喜:沒想到自己剛轉戰到這羊城,就中桃花運了。
居然會有這麼秀麗的女孩,不僅與我一見鍾情而且還這麼直白的告訴我,要愛著我。謝天謝地,我的終身大事終於有著落了。我可算是在老媽那裡能有個交代了。
再也用不著絞盡腦汁的去想辦法,應對她老人家的逼婚和令人抓狂般不靠譜的相親了!想想自己那如噩夢般的相親,陳軍到現在還叫苦不迭。
“好了,您放心吧老媽。我一定抓緊時間給您把兒媳婦帶回去。哪有啊,我啥時間忽悠過您啊?那不是不敬不孝、大逆不道嗎?再說了,我哪裡能忽悠過您這火眼金睛啊·····”
“行了,這次你就是說破天,我也不會再相信你了。你爸走的早,你說我不著急誰著急啊?再說,你爸昨晚又給我託夢,在催你的婚姻大事····”
“別、別,老媽您千萬別哭,您這一抹眼淚;我這良心可就要不安好幾天。”陳軍趕快勸說著已經戴上哭腔的老媽。
“你爸可說了,你要是再這麼拖著不回來相親,他就要親自給你說了。你明天趕快給我回來。要不然,我讓你爸給你說去。”
“啊?您說什麼?您別嚇唬我啊,就我爸那暴脾氣,給我託個夢,我都受不了。您還讓他給我說,您還讓不讓我活了?再說,這半夜三更的您說這些,您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這孩子?自己的親爸有什麼好害怕的?該,誰讓你·····”陳軍母親在電話那頭撲哧一樂,就嗔怒的責怪著。
“好了,您樂了我也就放心了。您放心!我明天就去公司請假,後天回去。時間不早了,您早點歇著吧。”
“你還是多操操你的心吧。我都這把老骨頭了,還有什麼可操心的。這可是你說的,後天我要是還見不到你的人影;我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要把你給揪回來······”
“哎喲我的老媽,您就別再嚇唬我了,我的心已經懸到嗓子眼了。好了,您趕快歇著吧。您放心,我後天一定早點回去。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啊!”
陳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安撫好了老媽那強烈不滿的情緒。就趕快收拾著行囊,打道回府。他前腳剛邁進門檻,紅娘大神後腳就跟了進來。
他們一見面就和陳軍的母親,聯手張羅著相親的事;紅娘大嬸的那個一通誇,把那個姑娘誇得跟個仙女似的,最後了就吱唔著說了一句實話:就是姑娘的眼神有點不好。
陳母早被那個紅娘大嬸哄的是喜出望外、得意忘形了,那裡還顧得上她說什麼,更聽不進去她那輕描淡寫吱吱唔唔的話語。等到陳軍如約和那個女孩見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