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明之處,既然炎護院說房契上面的字不是自己的筆記,那就驗證一下吧!”
“王大人。”宋橋白暗暗又給王啟一個眼色。
王啟愣了愣,壓住火氣,想想宋橋白說得也對。
“驗筆記!”
炎火不慌不忙走到案几前面,在白紙上大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此語一出,堂上眾人神情不一。
而袁郎看似有些得意,心中更是冷笑:“呵呵!驗吧!驗吧!”
房契上的簽字是他親自模仿的,為求一模一樣,袁郎可是苦練了幾月之久。不管如何看,房契上面的簽字就是炎火的筆記。
人證已死,物證有力,袁郎就不相信炎火能洗脫自己的罪名,唐家勢大又如何,在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再說,只不過是一個護院的頭頭,難不成為了他,唐家還會對抗律法?
所以,袁郎的信心很足,很足…
只是,堂上王啟和宋橋白的神色讓袁郎有些奇怪,兩位大人一會兒看看兩張筆記,一會兒又看看炎火,兩人的眉頭居然都皺到了一起。
“難道…”袁郎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這…萬一整不死對方,那死得就可以是自己了。“不會,不會…”
“兩位大人,可能光看這兩個筆記,會讓兩位大人疑惑不解。”炎火突然說道。“凌峰。”
“是!”凌峰早在一旁躍躍欲試,聽見炎火發話,不等王啟和宋橋白說什麼,自顧走到案几面前,拿起大筆隨意一揮,寫了些什麼,接著拿起寫完的紙,大氣的遞到兩人眼前。“看吧!”
“恩!”王啟和宋橋白同時詫異一聲,看看各自手中的紙,有看看凌峰手中的紙,兩人相互對望一眼,彷彿明白了。
宋橋白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神情看了炎火一眼,卻向凌峰問道:“你叫什麼?”
“小人是凌峰。”凌峰咧嘴笑道。
“哦!
“房契上面的的筆記與炎護院的筆記相差甚遠,不過...”宋橋白頓了頓。“...和這位凌護院的筆記倒是一樣。”
啊~~!
全堂一片譁然。
此時,炎火轉身冷冷的望著袁郎。“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凌峰所寫的‘炎火’二字竟然和房契上面的一樣。”
袁郎等人一陣狂汗。
炎火緩緩說道:“數月前,賬房把護院的餉靈發了下來,我正好有事,呵呵!所以領餉靈的簽字,是凌峰幫我籤的。”
袁郎雙眼射出一道憤怒,直視炎火。
“當然,這房契上面的字,也不是凌峰籤的,而是你袁郎模仿的,我說得沒錯吧?”
袁郎憤怒的眼神一轉,快速的笑道:“呵呵!護院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炎火嘴角微微一翹,笑道:“呵呵!不知道沒有關係,那買房子的商人為何失蹤,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唐家的賬房大人總不會也失蹤了吧!誰在數月前向他借過什麼,他老人家也不會這麼快忘記吧?讓他老人家來一趟,好像也不難。”
袁郎的眼神卻越發的寒冷。
失敗了,徹底失敗了。袁郎突然覺得不是他們挖坑讓炎火跳下去,而是炎火躲在坑中戳他們的背心。
在場之人,都不是傻子,一番話讓事情的真像顯而易見。
“大。。大人話中有話,袁郎真的是聽不明白,此事怎麼又會牽涉到賬房大人?”袁郎依然堅持著,堅決裝糊塗。
炎火雙眼一寒,冷哼一聲,一股怒氣澎湃而出。“哼!不明白!不明白我就告訴你們,身為唐家護院,不忠心於唐家,卻千方百計想陷害自己的上司,棄黃城安定於不顧,棄唐家顏面於不顧,棄公堂正氣於不顧,藐視我東旭神域神明律法,你們可知道,身犯之罪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