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祝福你們的。”吳秋遇兩手扶住小靈子的肩膀,不解地望著她:“靈兒,你到底在說什麼?咱們都在一起不好嗎?”小靈子再度推開他的手,輕輕搖了搖頭:“不一樣的。秋遇哥哥,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是……你在寺廟長大,很多事情你還不懂,以後就慢慢知道了。回去好好對待如夢姐姐吧,她對你也是真心的,很痴情,你一定不要辜負她。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說到這裡,她故意作出笑臉,笑嘻嘻地說道:“我好歹也是老江湖了,見過世面,當初還是我帶你行走江湖的呢。我這麼聰明,又有你教我的武功,誰能欺負得了我?你說是不是?”
吳秋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等她說完了,馬上又抓住她的肩膀,非常堅定地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走!靈兒,跟我回去吧。如夢還在客棧等著咱們呢。”小靈子掙脫不開,跟他僵持了一會,開口說道:“行了,你放開手吧,我都被你弄疼了。你知道我根本跑不過你。”吳秋遇趕緊鬆了手,撓著腦袋憨笑著:“靈兒,是我不好,剛才一著急,弄疼你了。”小靈子想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就跟你回去,見見如夢姐姐。”吳秋遇這才高興了,拉起小靈子的手一起往臺懷鎮走去。不過小靈子還是掙開吳秋遇的手,只跟他一起往前走。
已經是七月十五,到了鐵拳王和丐幫幫主擂臺比武的日子。臺懷鎮異常熱鬧,很多人紛紛往擂臺湧去。但是此刻吳秋遇和小靈子的心思都不在比武上面,二人徑直向柳如夢所在的福緣客棧走去。吳秋遇見到了柳如夢,又找到了小靈子,滿心歡喜,腳步也顯得格外輕快。小靈子卻悶頭想著心事,心情有些沉重。
兩個人都知道地方,所以很快到了福緣客棧。柳如夢的房門關著,敲了半天門竟無人應答。曾可以和白鹿司的房間也是如此。吳秋遇心中納悶,一時沒了主意。小靈子說:“有沒有可能去看擂臺比武了?”吳秋遇說:“如夢對這個應該沒有興趣,不過曾公子他們倒是為了看比武來的。說不定,如夢就是跟著曾公子和婉兒小姐他們去看比武了。”小靈子說:“那咱們現在就去,也許能在那裡找到如夢姐姐。”於是兩個人就離開福緣客棧,快步向比武的擂臺找去。
五臺山比武的訊息早就傳揚出去,山西各地的武林人士,還有百里以內的很多村民百姓,都樂得過來看個熱鬧。剛入巳時,擂臺下已經人山人海。
沒想到素來沒多大名氣的鐵拳門竟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邵青堂看到眼前的場面,不禁心生嫉妒。邵九佳左顧右盼,沒看到曾可以,心中想著另外的心事。這時,有個人擠到邵青堂身後,大聲的自言自語:“沒想到來了這麼多人,幸虧只有一個鐵拳王出頭。要是此時有人上臺一呼,整個山西武林發動起來,我們丐幫還真是難以應付。”邵青堂回頭一看,是個叫花子,不過雖然衣衫襤褸,看上去倒還乾淨,估計是剛剛加入丐幫不久。那叫花子見邵青堂回頭看他,像是忽然驚覺失言,趕緊捂住嘴,匆忙轉身擠入人群。
聽了叫花子的話,邵青堂忽然受到觸動,心中暗想:“前次宴請武林同道,雖然露臉,但畢竟讓曾可以搶了風頭。我何不趁此機會,再上臺露個臉,也好讓臺下的人都認得我。”想到這裡,他跟女兒招呼一聲,便向擂臺前面擠去。邵九佳不知道爹爹想幹什麼,也只得擠著人群跟在後面。
郝青桐等四人護著曾婉兒也在人群之中,看到邵氏父女從旁邊擠過的時候,曾婉兒和魯嘯都不禁從後面瞪了他們幾眼。也有認識邵青堂的,隨口跟他打招呼。邵青堂好歹應付一句半句,便繼續向前擠去。邵九佳始終在後面跟著,但是她擠得慢,跟邵青堂漸漸拉開了距離。
鐵拳王王俊昌坐在擂臺的一角,身後站著他的兒子王保保和一眾弟子。手腳殘廢的成三路也癱靠在旁邊的軟椅上,等著看師兄展現威風。他們早就來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