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還是給我們學習人體知識用的,我們玩心大,外加上那段時間孫子睡覺總是抽風,而且他又有女朋友,只有我們三個單身漢總是逃寢出去上網咖,所以總是凍的哆哆嗦嗦,好像孫子磕藥兒似的。
其實,當時大學生逃寢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很多人都這麼幹,就像是有一回,我們三個按照慣例出去通宵,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那天晚上大學城附近的網咖都他嗎爆滿,就連沒招牌的黑網咖也是如此。
要說那時候我們幾個的癮可真大,越沒地方就越想上,到最後竹子一揮手,我們攔了一輛車開出了大學城,竟然來到了有一江之隔的道理區,道里區算是哈爾濱市的大區了,當時已經九點多鐘,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家有空地兒的網咖。
可就在我們玩的遊戲其實也挺少,除了在浩方玩玩澄海,就是塞幾圈卡丁車,要不就是找個傳奇私服,三個人玩一宿,前半夜打裝備,後半夜開始殺人,之後把號一扔,下次再換,週而復始。
記得那一天,我們開了機器買了可樂剛坐下,竹子就捅了捅我,示意讓我看,我還沒抬頭,就聽見有幾聲港臺腔的咋呼聲傳來,我抬頭看去,頓時心裡鬱悶,來的這倆個我認識,正是和我們一個年級的,不過不是我們系的,這倆個人的腦袋五顏六色,就是開學典禮時被竹子戲稱為藝術的那幾位大哥其中之二。
要知道雖然他們確實挺藝術,但是我卻不待見他們,總感覺他們活得跟外星人似的,雖然花枝招展,但給人的感覺比我還土,而且一張嘴就是什麼佑赫,mc的,讓人根本不懂他們說的是啥,而且本來都上大學的人還裝嫩,看上去就跟高中生似的,唉。
看來他們也因為沒位置而跑出來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心裡面想著,這些大哥還是少搭理為妙,看他們腦袋上的顏色就好像黃皮子似的,真怕一惹就是一身搔。
於是我們三個自顧自的下載了私服,當時yy還沒有盛行,語音的話就是用is,我們輕車熟路的找了個私服家族進去混油水,這事兒一般都是竹子乾的,可是今天他還沒說幾句,就聽見那邊那幾個孫子好像因為什麼吵起來了。
他們吵的原因好像是錢不夠,一共兩個人,但是少交了一個人的錢,我聽到其中有個‘大刺蝟’指著另一個‘花刺蝟’罵道:“你嗎的不講究,不是說好了要請我的麼?”
花刺蝟對大刺蝟說:“計劃沒變化快,剛才我的女女簡訊我說商城裡出新衣衣了,要我給她買,要不然下回就不跟我出來了。”
“去你嗎的!”大刺蝟頭型破口大罵道:“上回誰跟我說一碗米線就能搞定的!現在又整這事兒?!”
花刺蝟頭型聳了聳肩,脫下了自己左手上的霹靂手套,然後用一種好像很滄桑的語氣對著大刺蝟說道:“我這次可是真愛。”
我們當時其實跟那個家族聊得挺好,眼瞅著要騙來三個勳章,可正在關鍵的時候,卻被這倆孫子給吵了,我心想著這倆人說的是啥啊,啥女女啥衣衣?還真愛?靠,是不是外星語言啊,剛才還臺灣腔兒呢現在怎麼又變東北話了?這是對暗號呢這兩位?
反正看起來就煩,賈明亮被他們吵的腦瓜子都有點疼,他這個人天生脾氣大,直來直去,我見他把眉頭皺的跟孫子似的要起身,就知道他想幹啥了,於是我便拉住了他,然後對他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管咋的也沒惹咱。”
也趕巧,就在這時,那兩個孫子似乎吵崩了,只見那個大刺蝟一邊對著花刺蝟罵道:“你行,艹,你等著,我明天就找人揍你!”
那個花刺蝟吹了吹自己的頭髮,然後牛逼的說道:“吹吧你就,誰沒個朋友啊,我跟你說你要敢動我一下,我找一萬個朋友砍死你。”
聽他們吹牛b似乎都把胃聽疼了。
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