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了個佛。
雖然事後,賈明亮和李松竹始終認為我這傷估計是因為我對蘇譯丹圖謀不軌想要強吻其小胸才會被她來個生撕活雞的,因為我跌倒在樓梯上,不會單純的直磕壞嘴角牙卻沒掉,但是我咬死了不承認,我只能解釋當時由於驚訝,所以我張大了嘴倒地的,我的嘴正好卡在了樓梯上,所以牙沒有壞,雖然確實是被蘇譯丹的手給撕的,但我絕對敢肯定,當時的我絕對沒有想要親吻其小胸的念想兒。
這一點耶穌和佛祖都可以作證。
幸好,當年的我還很年輕,十**歲,身體正是最好的時候,在放假回家之前,我嘴上的傷就好了,但是這傷口,留下了淺淺的疤痕,李松竹和賈明亮這倆貨竟然還說我因禍得福,變好看了,因為我現在嘴扎眼一看好像變大了一些,就算不張嘴都嘴角上翹,似乎整天都在笑似的。
他們那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笑,哪知道我這笑容的代價是什麼啊。
算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終於就這麼過去了,學分到手,趙亮見我受傷,竟然還網開一面偷著多弄了幾分給我,半個學期就這麼有驚無險的結束了,除了發生了兩件及其靈異詭異以及奇異的事情外,毫無亮點可言。
但正是這兩件事情,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世界觀還有價值觀,讓我覺得這個世界太可怕了簡直,不得不說,那些黃皮子的詛咒不止一次讓我從噩夢中驚醒,但是我卻毫無辦法。
現在想想,那些黃皮子的亡魂可能在我離開家鄉的時候就一直跟隨著我了,而且,它們好像就住在我對面的女生宿舍樓裡………………
我沒敢跟別人說這件事,話說說出來她們也不會相信的,而且即使相信了又能有蛋用?那些丫頭片子們聽到自己跟一幫黃皮子當鄰居會有什麼反應?還不得嚇死?
那些黃皮子好像有能讓人產生幻覺的本事,因為蘇譯丹對我說,這些東西,自古以來的看家本事就是能‘迷人’,想想,軍訓的時候我產生的幻覺,還有在舞臺上表演時忽然的忘詞兒,也正是因為這個的關係吧。
它們想要我死。
我也問過蘇譯丹,我該怎麼做,蘇譯丹對我說,她也不知道,因為她也不是什麼高人,只是比別人懂的稍微多一點罷了,不過,要放假的時候,她曾經邀請我要我一起跟她去瀋陽一趟,找她那個偏執狂的老道師父幫忙,不過我婉拒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我想家,我太想家了,是的,我想我的奶奶,一個人在外面這麼長時間,我真的很想她,同時也擔心她,她那麼大的年紀了,自己一個人在家,現在有這麼冷,在農村裡面,感冒了誰來照顧?
況且我沒路費,我想不出什麼理由向家裡要去瀋陽的錢,於是,我便搖了搖頭,然後對蘇譯丹說,有機會的吧,有機會的我再跟你去瀋陽,之後我又問了蘇譯丹,問她該怎麼樣才能提放那些東西迷我。
蘇譯丹想了想後對我說,她說你只要膽子大一些,遇到了什麼事兒千萬別驚慌就差不多了,因為你心裡面越害怕越驚慌,那些東西就越能趁虛而入,你之前那兩次中邪都是因為還沒等怎麼呢自己心裡崩潰了所以它們才有機會害你的,如果你意志堅定的話,就不會被再被它們迷中邪了。
我聽完了她這話後,心裡面不住感嘆,她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因為我也不想遇到什麼事兒就害怕啊,這不天生的麼?我也想像她那樣當個好像銅鑄鐵打一般的好漢,可是……我自己心裡有數兒,我就一凡人,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改變的,看來要慢慢來了。
冬天很深了,外面的溫度冷的嘎巴脆,終於放假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後買了一張火車票,臨走的時候不由得感嘆,哈爾濱這個地方果然對我這個從小村莊裡出來的土鱉影響太大了,以至於我還是有些不敢接受那些東西,雖然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