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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下邊’都有記錄,所以地府之行能暢通無阻,可是說起來現在這個年代,不誇張的說,高人什麼的在文革的時候都死的差不多了,又有幾個能有這般道行可以橫渡陰陽兩界之人呢?

而第二種,就是錢扎紙這樣的,由於家裡的生意和陰曹地府有掛鉤的關係,所以即便他們沒有多高的道行,但是卻還是可以透過一種‘文牒’,就是類似通行證的東西出入一些跟鬼神有關普通人無從進入發覺的地方,這種文牒說起來要比那第一種方法出現的早很多,據說以前有很多人都有這種文牒,不過後來由於時代的變化,所以這種東西就幾乎絕跡了,不過聽錢扎紙講,貌似這種文牒能去到的地方有限,起碼他家的文牒就只能用來出入那豐都成的陰司街,也就是陰集,除了這個地方之外,哪裡都去不了。

而這個文牒的製作方法說起來也很簡單,只要將自己生辰八字再黃紙之上各抄兩份,一份焚燒一份自備就可,不過這個方法也只能錢家的人用,所以他不能將他的那份文牒給我。

只見錢扎紙似乎很糾結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一邊抓一邊嚷道:“本來我想把我老爹的那份偷出來給你的,可是這麼一想還是不行,他那人說起來比你還偏執呢,而且本本分分的,從來就不會幹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啊啊,這可如何是好?”

瞧錢扎紙這副樣子確實有些為難,而且說起來我真不想因為我的事情給他家裡添麻煩,所以我便對著他說道:“那你把我領到那裡,然後我想辦法進去不就得了?”

錢扎紙聽完我這麼說後慌忙搖了搖頭,然後對著我說道:“不行的,要知道咱們這次去趕集,是帶著這身肉進去,沒有文牒的話,很容易被那些鬼給幹掉的!”

該死,這可如何是好?我緊皺著眉頭,再次陷入窘境,而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韓萬春忽然問錢扎紙:“我說小錢,你說的那個什麼文牒是什麼樣子的?”

錢扎紙見韓萬春問自己,便對著他回答道:“是這麼大小的一張紙,上面有印章花紋,唔,還有幾行字…………”

他一邊說一邊比劃,而韓萬春的小眼睛則不停地在眼眶裡打轉,只見他聽完了錢扎紙的描述後,慌忙起身走到了他那諸多祖宗的供桌之前,我和錢扎紙根本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見他抓起了一把貢香點燃了之後插入香爐之中,然後畢恭畢敬的對著他那些祖宗拜了拜,之後便彎腰在那桌子底下取出了自己的行李。

他的行李很簡單,就是一個挺大的破旅行箱,他開啟那旅行箱之後,裡面入眼是一大堆衣服還有幾幅墨鏡,只見他一聲不吭的將那些衣服拿開,然後從箱子的底部取出了一個小布包,布包拆開之後,裡面都是一些老物件,有幾張已經褪了色的照片,還有一張磨飛了邊兒的存摺,甚至還有幾張疊的整齊的糧票兒,只見他從那堆紙張之中小心翼翼的捻起了一張黃紙,輕輕的將其折開後,便拿到了錢扎紙的面前,且對著他有些自豪的笑了笑,並說道:“看看是不是這個?”

錢扎紙將那紙張拿在了手中,頓時眼前一亮,然後大叫了一聲:“哎臥槽!就是這個,春叔這玩意兒你是從哪兒偷來的啊?!”

“偷什麼偷,怎麼說話呢?”只見那韓萬春有些哭笑不得的對著錢扎紙說道:“你可輕點兒,別給我撕壞了。”

錢扎紙和韓萬春的對話讓我震驚不已,我慌忙望去,仔細的打量著錢扎紙手中的這張黃紙,這黃紙大概有a四紙大小,看上去有年頭了,因為上面的字跡已經十分的模糊,上面畫了些類似符咒的花紋,那張紙正中是一些經文,貌似是地藏菩薩真言咒,而真言兩旁則是兩行大字,由右至左頭一行是:“欽黃天厚土間奉諸天御行遊陰契’,而另一行則寫的是‘西山韓友景先叩首’。

我望著這玩意兒,又望了望那其貌不揚神情猥瑣的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