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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也就是說,韓萬春其實是在黃山事件之後才知道我的身份的,而想想那時候他似乎也真對我說過什麼祖訓之事,只不過是我記不得了,外加上這韓萬春平時的為人不說也罷,而且他也不知道他爺爺當年和邵家的故事,所以才跟我一樣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情,等到那邵玉現形之後才知道感情自己爺爺這麼牛逼。

只見那韓萬春坐在了床上,然後點燃了一根菸,饒有興趣的對著我倆說道:“這張紙就是我爺爺的遺物了,本來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別的,不過全被毀啦,真沒想到這玩意兒今天還能派上用場。”

韓萬春繼續對我們講道,他聽他父親說起過這張紙的作用,原來以前的那些古時候的陰陽先生們都是用這玩意兒遊陰的,不過後來貌似出了一些事情,畢竟這個文牒是死物,所以難免流入他人之手,所以地府後來除了那些和他們有關聯的單位(就像錢家)之外,不再流通這種東西,而此後那些陰陽先生想要遊陰的話,就只能以自己的道行勾寫文牒,那種文牒是一次姓的,也稱為‘遊陰契’。

如此聽來,這韓萬春的‘遊陰契’和錢扎紙所說的文牒還有些不同,這讓我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這張紙真的能夠讓我去那陰司街麼?

當我把我的顧慮說給錢扎紙以及韓萬春之後,錢扎紙對著我說道:“嗨,你管這麼多幹啥,要知道那市集之上也沒有查戶口的,你又不打算常駐,只要用這玩意遮蔽了自己身上的肉味兒就行。”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於是我便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不過怎麼這話從錢扎紙嘴裡說出來後,這文牒好像就有點暫住證的味道了呢?

算了,不管怎麼說,現在終於又有了希望,而我這顆吊了好幾天的心,也終於落了地,之後的事情,也只能由我自己隨機應變了。

好在當時並不是旅遊旺季,飛機票很好買也不貴,訂到了票後,中午飛下午到,這次去我並不是去玩的,所以行李什麼的都很簡單,銅鈴可以帶,金刀只能託運,說起來邵玉好像已經知道我要做什麼所以才把這個東西送給我的吧,可直到後來我才明白,事情其實並非如此,他當時把金刀和銅鈴給我,只是想以此證明這些對我這‘薩滿傳人’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對他來講卻不值一提,因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明白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威脅就能讓我就範的局面了,所以他這一舉動確實存在著討好我的成分,說起來邵玉當時雖然知道蘇譯丹病危,但也確實沒有料到那蘇譯丹的魂魄會離體,他只是想借著那蘇譯丹的病讓我感到焦急而去求他幫忙而已,如果他真的知道蘇譯丹的真實狀況的話,打死他他都不敢讓我去豐都的,畢竟我的命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不過我當時只是想快點趕到豐都,以至於這老邪教弄出的破事兒全都被我拋在了腦後。

好在這金刀的造型讓它看上去就是一藝術品,金光閃閃的,但是卻看不出任何的刀刃,從質地上來看根本就和管制刀具掛不上邊,韓萬春一大早就出門買了一個十分精美的雕花木盒用來放置這金刀,讓它有驚無險的跟我們上了飛機,而韓萬春又同我們囑咐了一些話後,他和我倆一次擁抱惜別,瞧他有些眼淚汪汪的樣子,看得出來韓萬春這個老傢伙對我倆十分不捨,畢竟這一去誰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來。

說起來我當時心裡也不好受,但是我沒有選擇。

不過韓萬春昨夜連夜占卦,他對我說,我這一次也許會有危險,但是最後的結果卻還有很大周旋的餘地,也就是說,只要我拼盡全力的話,也許還能從這死地之中博得一線生機。

起飛了,在飛機上錢扎紙不住的咽吐沫,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第一次坐這玩意兒,怎麼耳膜好像往外鼓似的,很是詭異的感覺,以至於在飛機餐上來的時候他蹬著眼睛朝著那空姐不住的咽吐沫,把那小妹妹弄的一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