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心裡的結也就漸漸的解開了,漸漸的接受了它的姓別,好在它是公是母說起來也不重要,開玩笑,我又不是第一次見狐狸精了,咱家老早就有個信姐了,再多個白姐也無所謂。
而且說起來它救了我不知道多少次,應該我跟它道歉才對啊,於是我便把我的想法說給它聽,它見我不生氣,居然很高興的樣子,似乎連受的傷都不在意了。
真是摸不透這些狐狸,我心裡想著,它對我的態度,就同姚守信對我的態度如出一轍,可能它們心中對於道義與誓言的定義,與我們人類真的不一樣吧。
那一晚,真的是有悲有喜,喜得是我們都沒有死,而且還知道了馬天順的事情,但美中不足的是,還是讓馬天順給跑了,而且還讓他帶走了郭守真遺留在這人世中的木羅經,雖然我不知道哪玩意兒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想想馬天順的為人,就知道他一定不會用那羅經做好事。
好在胡白河說那些已經不礙事,姓命留住才是最關鍵的,我很贊同它這句話,它休息了一會兒後便要走了,說是要趕回遼寧將今晚的事通報給上邊,而且它受得上很重,也許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所幸的是我現在也有了它的一些本事,遇到了事情也能自己解決。
不過這本事對我來說真的是可有可無,我的咬力確實變得驚人,牙齒也硬的可以,但是這又有啥用呢?事後透過我不斷研究後,總算總結出了這幅牙能帶給我的最大好處,一是用它啟啤酒,但是要小心,因為一不留神就會咬一嘴的玻璃,而是用來啃甘蔗,真是牙好胃口就好。一口氣兒吃五根兒,牙一點也不累,當真是冷熱酸甜想吃就吃了,我甚至能用它來咬核桃,一口一個比錘子還好使,弄得後來春叔發現我還有這技能後,老孫子直接買了五斤核桃讓我幫他咬,不過看我咬碎了兩個後他就放棄了,因為他不像吃我的口水。
說到韓萬春,當天我扶著聶寶中回去的時候,他還在呼呼大睡,由於這次胡白河上他的身沒怎麼折騰,所以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也沒啥劇烈的反應,只是有點納悶兒自己昨晚上怎麼好像失憶了似的呢?
聶寶中這大哥這次確實幫了我不少,要不是他的話,我估計傷的比現在重的多了,春叔見我倆都受了傷,便問我怎麼回事兒,因為太麻煩了,所以我也沒跟他解釋,只是說昨天喝多了好像跟聶寶中倆人打起來了。
春叔聽我這麼一說,一張老臉晴轉多雲,竟然對我倆說:“同門之間要相敬相愛,切勿動手互毆,為師的話你倆可記住了?”
我望著春叔,心想著這老傢伙還真把自己當康師傅了,可誰泡他啊?於是也就把他這話當成了耳旁風,而聶寶中則畢恭畢敬的應了,然後拿來了溼毛巾給他擦臉。
其實我真的挺感謝聶寶中的,覺得這個大哥確實是條漢子,起碼遇到情況比我能穩重一些,他是個聰明人,昨晚發生的事自然覺得蹊蹺,於是便找機會問我,我覺得既然他已經看見了馬天順和胡白河,而且又真心的想要進入這一行,那告訴他也沒什麼,本來我這事兒又不是啥機密,於是便同他講了我的故事。
聶寶中越聽越奇,當我講完後,他對我豎著大拇指說道:“真看不出來,小遠,你還有這麼離奇的經歷,真是想都不敢想啊,我一直以為你說的那些事只能發生在故事之中呢。”
我對他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有時候覺得,咱們都像是活在故事裡。”
聶寶中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確實,生活就像是故事啊。
沒錯了,生活就像故事,只要你細心的話,總會從中找到亮點的,就像聶寶中,如果他糊塗或者懼怕的話,那有可能就不會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多自己不知道的是存在。
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落了,由於受了些傷,所以我也不敢回老家看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