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被我給說準了,你說我怎麼在這方面這麼有運氣呢?!
算了,不想了,反正已經過去了,就像錢扎紙說的那樣,想想那個鐵球也在他家放了那麼長的時間了都沒事,如果黃家的傳說沒錯的話,那多半是因為這個宅子建立在什麼‘地龍’上面的關係吧,所以應該沒事。
錢扎紙說著說著,就睡著了,而我思前想後,好容易才讓腦子不是那麼亂,於是翻了個身,也逐漸睡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還沒睡踏實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搖我的手,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外面的天還是一片漆黑,是錢扎紙推醒了我,不過我卻並沒有惱怒,而是瞬間坐起了身,因為我發現屋子裡很冷,之前也有過這種經歷,跟這小子睡在一塊的時候,如果半夜被他弄醒那絕對沒好事兒。
有了之前小村子裡的經驗,於是我也沒廢話,直接摸起了枕頭邊兒上的老七給了自己腦袋一下,在確保現在不是被黃皮子迷了之後便問那錢扎紙:“怎麼了?”
錢扎紙當時也坐了起來,他拉著我的胳膊,然後對我說:“別說話,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怎麼個不對勁兒?”我攥著老七提高了警惕。
下雪的夜晚,只要適應了黑暗之後,其實外面還是很亮的,因為雪地能折射微弱的光芒,那些微光從窗戶裡面射了進來,錢扎紙的表情莫名的嚴肅,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周圍的鬼越來越多了。”
“啥?!”我驚道:“你最開始的時候不是說沒鬼麼,這些鬼哪兒來的?”
“我也不清楚。”我似乎頭一次見到錢扎紙露出這種表情,只見他小聲的對著我說道:“剛才我忽然一哆嗦,然後就醒了,四周忽然冒出了好多,好像是過路的,就從那裡!”
錢扎紙坐在被子裡伸手指向了斜對著床頭的窗戶,然後對著我說道:“好多,排成了隊,一個個飄了進來,f**k,它們看我了,這是什麼表情啊,怎麼這麼噁心?!”
雖然我當時看不見那些鬼,但是光聽他說就已經知道事情的嚴重姓了,半夜醒來,發現屋子裡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鬼,誰還能淡定?於是我心驚之餘,便對著錢扎紙說:“你在這待著,我去幹掉它們。”
說罷,我也顧不上想這些鬼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了,多年同鬼鬥爭的經驗告訴我,永遠要先下手為強,於是將老七拴在了手腕上就要下床,可是錢扎紙卻拉住了我,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別,先別動手,它們好像並不是要害咱們。”
這麼多鬼鑽你屋子裡不是要害你難道還是要跟你同學聚會啊,我心裡想著,而錢扎紙對我說,他說那些鬼雖然從窗戶飄進了屋子,但是卻沒有停留,直接直線飄出了門口兒,而且拍的隊伍非常的整齊,就跟上電梯似的,所以他才覺得有些詭異。
他說的詭異,我聽的自然要比他說的詭異一倍,於是我心裡面想著,這是怎麼回事兒呢?那些鬼難道當真是過路的?不對啊,要說他們飄去的地方是二樓的走廊,這麼說……“不好!”我心裡面想著,雖然不知道這些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聽錢扎紙說這隊伍還沒有消失,所以再怎麼說這麼多鬼魂在屋子裡面都不是件好事兒,於是我便對著錢扎紙說道:“快穿衣服,這屋子似乎有些邪門兒,咱們下樓找春叔和聶哥一起跑路。”
錢扎紙很贊同我這個觀點,於是我倆便慌忙起身,穿好了衣服後,我下床將開元鼓放進了我的揹包裡面,錢扎紙開了燈,但是燈居然沒有亮,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是不安,於是也沒說什麼,拉著錢扎紙就出了門,出門以後,只見錢扎紙對我驚呼道:“天啊,這麼多!他們都到樓下去了!
糟了,老傢伙和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