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沮喪,所以火氣不旺,才在孤身一人的時候,被這邪地之中的幽魂給迷失了心姓,最後差點上吊而死。【】
見她哭泣,我和蘇譯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只好對她說:“那些都是你在做夢呢,我倆發現你的時候你正睡在這,你是不是因為太累了出現幻覺了?”
白曉麗的眼淚好似止不住似的冒了出來,她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悲痛的喊著:“不可能,我真的看見他了,他說好要帶我走的,他說好的…………”
看著白曉麗傷心的樣子,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當時的我也不知道愛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畢竟沒吃過豬肉也看見過豬跑。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失去愛情並不可怕,錯過愛情才是最可怕的。
白曉麗整天生活在愧疚和追憶之中,這份愛情也許根本沒有這般的銘心刻骨,但卻由於每天的追憶和懊悔中無限擴大。
確實,現在想來,在這個世界上,得不到的東西,也許才是最好的,如果那個小夥兒沒死的話,倆人現在說不定會是怎樣,想象中的,才是最完美的,白曉麗心中所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也許她也說不明白。
既然她說不明白,我們這些局外人也就更說不明白了,當時我的體力已經透支,雨聲小了,只剩下白曉麗的哭聲,不絕於耳。
我和蘇譯丹對視了一眼,蘇譯丹表情十分的平靜,她似乎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而我,天生的骨頭軟,見不得別人難過,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她,只能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的安慰著。
佛說世間疾苦,最要命的就是求不得放不下,這話也許真沒錯。
終於,雨停的時候,白曉麗的嗓子哭啞了,她的精神有些恍惚,而我和蘇譯丹也漸漸的恢復了一些體力,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我和蘇譯丹便商量著先扶她起來和那些人會合,畢竟大家本來是想出來玩的,不想遇到了這種事情,現在我心裡的滋味兒七上八下的,高興的是終於撿回了一條命,可是見到白曉麗這個樣子,心中竟然也挺不舒服,算了,還是別想了,夠累了。
於是,我和蘇譯丹站起了身子,可沒想到蘇譯丹剛剛起身的時候,竟忽然彎下了腰,劇烈的咳嗽,我不知道是怎麼了,便慌忙上去詢問,蘇譯丹扶著那棵樹,一邊咳嗽一邊對我擺手,示意我沒事兒,可能她剛才被那些倒黴鬼抓住的時候受了傷吧,她咳嗽了一會兒,這才抬起了頭,用手背擦了擦嘴,我頓時有些慌亂的問道:“你……吐血了?”
我分明見她擦完了嘴後手背上絲絲殷紅,讓我又有些擔心,不想,蘇譯丹橫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牙齦炎。”
………………。
你說你有牙齦炎還吃什麼熟牛肉啊大姐,我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算了,沒事兒了就好,於是,便跟她攙扶著精神恍惚的白曉麗,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臨走的時候,蘇譯丹讓我拿著我那塊兒玉佩狠狠的敲了幾下那大樹,因為她說現在我們對這塊兒邪地沒有辦法,我的那塊好像板狀似的玉佩似乎能夠打鬼,敲她幾下嚇唬嚇唬它們也是好的,我依言照做,還將那樹枝上的破繩子扯了下來放火燒了,末了還吐了幾口吐沫。
當我們重新走到緩坡上的時候,雨已經停了,不過潮溼的空氣很新鮮,吸進肚子裡很舒服的感覺,賈明亮他們已經在緩坡上等著我們了,我和蘇譯丹攙扶著白曉麗出來,我們三個渾身的汙垢,沾滿了泥巴和草汁,相當狼狽,他們慌忙跑了過來,亮子和竹子攙扶著白曉麗,我終於渾身輕鬆,也做好了隨之而來要面對的拷問。
蘇譯丹一副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態度,所以只好由我來解釋了,幸好剛才出林子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一套聽上去挺合理的解釋。
我決定還是別告訴他們實情了,畢竟這事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