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歷史的變遷之中,發生了很多事情,或是文化變動,或是天災'***'這裡暫且不說,且說那四塔之中,出了北面法輪寺的塔儲存最完整之外,剩下的三座都收到了或多或少的毀壞,一九六八年,西塔還被徹底拆除過,當時拆塔的時候發現了一處地宮,裡面有大量的佛像經卷,蘇譯丹說,他聽以前師父講,拆西塔的時候,曾經放跑了很多妖魔鬼怪,雖然後來被他們抓回了不少,但是卻還有幾個沒有下落,從此瀋陽的風水局被破壞,直到一九九八年,政斧出於‘還原歷史建築’的理由,重建了西塔以及寺廟。
不過據那玄嗔所講,當時政斧暗中請了不少高人指點,可見這一舉動,很大一方面是出於想要修復瀋陽的風水局。
原來是這樣啊,我聽到了此處,心中不禁感嘆,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灰暗了,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是從小受九年義務教育的我們所不知道的?
那天下午,我倆逛了好幾條街,最後我感覺腿肚子都要逛細了,於是我便對著蘇譯丹說道:“咱能不能找個地方坐會兒?”
蘇譯丹笑呵呵的對我說:“你這就累了?真不是男人。”
這不是男不男人的問題吧!我保證百分之八十九的男人在逛街方面都輸給女人,於是我便對著她說道:“不是,我是……哎對了,你師哥不是讓你取藥麼?昨天咱倆也沒去,今天去唄?”
蘇譯丹似乎才想起了還有這碼子事兒,於是她說道:“差點兒忘了,好吧,逛完這三條街以後咱倆就去。”
我…………。
這哪是逛街啊,整個一拉力賽,讓我有了一種帶狗散步的感覺,不過沒有辦法,誰讓我喜歡她呢,於是便繼續逛了下去,逛完了街,吃了個飯後,已經晚上快九點了,蘇譯丹這才帶著我去了他師哥道安家。
他住的很遠,等到了道安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那道安自己居住,屋子不大,裡面滿是各種書籍,從《故事會》到《葬經》再到各種手抄小本,應有盡有,當我倆到他家的時候,他正坐在桌子前低著頭抽菸,看神情似乎遇到了麻煩似的。
這一點既然被我看出來了,自然也逃不過蘇譯丹的眼睛,蘇譯丹對著他問道:“怎麼了?”
道安搖了搖頭,然後說,沒什麼。
可就在蘇譯丹對他說,你再不說我拿拖鞋抽你太陽穴後,那道安便撂了,他嘆了口氣,先看了看我,然後才對著我倆說道:“其實真沒什麼,就是我今天我覺得有些事好像不正常。”
“什麼事趕緊說。”蘇譯丹問道。
那道安掐滅了菸頭,然後又遞給了我一根,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後,這才說道:“昨天我去給人家看房子,你倆是知道的,在咱這兒本來也沒啥兇險的地方,可是昨天給我嚇了一跳………………”
道安說,那家兌門市樓的人是做服裝生意的,之前那塊地方則是一售樓處,聽說那個樓盤賣的不怎麼樣,大家都知道,做生意的一般都要圖個吉利,但很少有人還沒開業就請看風水的來,那店主也是覺得兌完那門市之後,好像總是覺得裡面陰森森的,而且這幾天一到下午自己的腦袋就疼,他也聽信邪,便找到了這道安。
道安說,他當時拿著羅經(羅盤)走到那屋子裡後,頓時就嚇了一跳,因為那羅經上的指標竟然乎的一下朝上點,一磕一磕的,並且劇烈的搖動,當時道安就愣了,心想著都說羅經有諸多用法,但是指標朝上倒還是頭一次見過,他見那指標不停的抖動不停止,便知道這屋子裡定有很厲害的髒東西。
可是這不對啊,四塔之下,哪兒還有什麼凶神惡煞?可見此物一定不是尋常的鬼魂,道安明白,這屋子裡面的東西很是厲害,最好還是別招惹它,於是,他便對那店主隨便扯了一個‘抬頭煞’的理由,然後勸他早曰將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