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師父以前的箱子被撬了,丟了道袍和祖師爺留下鐵劍,還有………一把鋤頭。”
怎麼會這麼巧?怎麼那玄嗔老道走丟了的時候,他以前用過的東西也都沒了?難道是那老爺子自己拿的?
蘇譯丹皺了皺眉頭,很顯然她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她便對著道安說:“難道是老頭自己跑廟裡拿的,你說這老頭沒事兒大晚上的為什麼要整這一出啊?”
“壞了!!!”我忽然渾身汗毛直立,今天同那老爺子交談時聽見的事情連同著一個可怕的念頭一起出現在腦子裡面,我下意識的叫道:“難道那老爺子糊塗勁兒上來了,想去挖塔?”
“挖塔?”道安愣了一下,但是蘇譯丹卻已經站起了身,露出了少有的,驚慌的表情,她罵了一聲:“該死,差不多真的是這樣!”
道安見我倆這樣,便慌忙詢問,臉上的表情越聽越是驚慌,還沒等我說完,只見他就已經拍了一下大腿,然後哭喪著臉叫道:“師父唉,你說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沒錯了,因為那玄嗔上了歲數,精神有點痴呆,本來就有偏執傾向的他,沒鬼可抓後,很有可能一時想不開想要去挖塔放妖,天哪,一想到這裡我心中頓時百感交集,雖然那老爺子跟我相處的時間還不到一天沒那麼深的感情,但即使他是一路人甲我也不能置身事外啊?要知道他都多大歲數了,走路都走不利索,還抓妖?那不等於你手持一把圓規殺向一全副武裝的海軍陸戰隊隊員一樣麼?必死無疑啊這!
道安說出這話的時候,眼中竟然都出現了淚水,好像那老頭已經死了似的,蘇譯丹見他這幅摸樣,便踢了他一腳,罵道:“人還沒死呢,哭個屁喪,趕緊的,也許還來的及,抄傢伙,把你家底兒全拿出來!”
受了蘇譯丹一腳後,那道安回過了神兒來,只見他慌忙起身說道:“對,啊對呀,趕緊的,趕緊的奔塔去!說不定還能截住他,快!”
他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床底下翻出了一大皮箱,開啟之後,裡面一大堆道家用品,道衣道帽一應俱全,但是他也沒穿那衣服,只是從裡面順出了一個小布袋,鼓鼓囊囊的,好像裝了很多球狀物體,然後抄起一面破爛的羅盤塞進了一個包裡,蘇譯丹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從裡面拿出了兩沓子黃紙符,遞給了我一沓後自己揣了一沓,然後對我說:“留著防身。”
“他也去?”道安說。
“他遇到過的髒東西不比咱倆少。”蘇譯丹說:“你去不去?”
我咬了咬牙,也沒廢話,只是說:“我先下樓打車,你倆快點。”
說罷,我便轉身就走,跑出房門的時候,隱約聽見道安說:“這小夥還真挺不錯,也不像你說的那樣膽兒小啊。”
“讓我鍛煉出來的。”蘇譯丹說。
我苦笑,就當自己沒聽見,飛奔下樓,幸好,運氣不錯,讓我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沒過一會兒,蘇譯丹和他師哥道安便跑了下來,她倆一人揹著一個小揹包,鑽上了車,直接說道:“南塔公園!”
一路上,我們的情緒都有些焦急不安,我坐在後座,問那道安:“老爺子當年再塔底下到底埋了什麼東西啊?”
那道安嘆了口氣,然後哭喪著臉說道:“他埋的妖怪多著呢,我哪知道是哪個?”
我想了想後,便對著他說道:“就是給他肋巴扇上留下疤的那個,那是什麼啊?”
道安想了想後,便說道:“完了完了……怎麼回是那個怪物呢?”
我心中又是一沉,從他的語氣上就能判斷出那東西不是什麼善類,道安對我解釋,說他曾經也聽師傅說起過那怪。
之前也講過了,他師父抓那怪的時候,正當壯年,那一年他四處遊歷,來到一處靠河岸的村莊,卻發現這村子裡面的百姓們都是滿身的邪氣,一天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