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因為我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弄懂,於是我緊緊的攥著那條耗子的尾巴,並且惡狠狠的對著它問道:“說,和你接頭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還有那個掌教的名字,只要有一句廢話我就把你的尾巴扯下來!”
那耗子精渾身打顫,哪裡還敢再有半點猶豫?於是便對著我說道:“慢動手,我說,我說就是了,那個掌教的名字叫馬天順,而要和我見面的人我真不知道他的名字,當時他們跟我說會有人聯絡我的,可是我卻一直沒有等到,所以就想後天自己動身去塔爾根,這是真的,求求大爺你別殺我,放我一馬吧,求求你,求求你!”
又是那個打不死的馬天順,我咬著牙想著,見這怪物也不像是在說假話,於是我便面無表情的對著他說道:“藥,把解藥拿來。”
那怪物見我這麼說,便慌忙從嘴巴里面吐出了之前的那個藥塊兒,胡小萍將其撿起之後小心的放好,只見那怪物對著我哀求道:“現在能放我走了吧?”
我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它說道:“你走不了了。”
“為什麼啊?”那怪物對著我求饒道:“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而且藥也給你了,說起來我和你無冤無仇,怎麼就不能饒我一條姓命?”
我望著這個怪物,心裡面滿是怒火,我對著它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你想要害的人,就是我。”
說罷,我提起了它的尾巴將其一口咬斷,那怪物慘烈的哀嚎之聲在這無人的荒山之上傳出了很遠很遠,說起來我當時心裡說不出的苦悶,外加上這怪物也不是什麼善類,從他想害華廣亭的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對這種惡妖的仁慈就是對好人的殘忍,於是我將他的尾巴咬斷之後見它還沒有斷氣,便趴在了它的身上,朝著它的脖子上就咬了下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有點喜歡上了那種感覺,那種連同著憤怒一起從妖怪身上撕扯下血肉的感覺,也許是潛藏在我身體裡面胡白河的獸姓作祟吧,確實,當時的我,真的太需要發洩了。
胡小萍和那二喜見我這樣,全都愣住了,一聲不吭,而在我將那妖怪的脖子咬掉了大半之後,那怪物的身體便化成了數屢黑氣消散而去,而我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了一會兒,這才站起身來,一聲不吭的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抬頭望了望天空,黑夜還沒有散去,黑夜怎麼就如此的漫長。
胡小萍和二喜站在我的身邊望著我,它倆也許都很納悶兒吧,要說那個怪物已經被我幹掉了,但是我的臉上為何卻沒有一絲的喜悅,反而看上去卻更加的陰沉呢?
它倆哪裡知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根本就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呢?特別是那種明面上對你很好的人,因為你把他們當朋友,但卻無法猜到他們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們是不是在騙你,再利用你。
我的心好亂,憤怒之餘,同樣也感覺到十分的悲傷,我發現,讓我感到悲傷的倒並不是那道安如何想要害我,而是如果這次的旅程是他們設計好的話,那蘇譯丹又該怎麼辦?
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青荔丹參啊!?
如果沒有的話,那我這麼久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這種念頭一旦出現,便如同腐肉上的細菌一般的滋生開來,我底下了頭,捂住了雙臉,那一刻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寒冷的存在,我能感覺到的,只是我的身子,在瑟瑟發抖。
但是我卻沒有哭,今晚的遭遇似乎讓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盡數爆發開來,我咬破了嘴唇,讓血代替眼淚流進嘴裡,同時心中發下了毒誓,如果道安真的是金巫教的人的話,那好,你們不是想要害我麼?我就用剩下的這段時間來陪你們玩玩!嗎的,我姚遠在此立下重誓,不把金巫教剷除誓不為人!!!
原來憤怒真的可以代替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