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頑童這麼胡鬧,我和洪七公開始的時候還勸了兩句,但老頑童卻充耳不聞,打得越發興高彩烈了。無可奈何之下,我和洪七公只得由得他去鬧,更將耳朵用絲巾塞住,管他在外邊打成什麼德行。
不過路上的那些劫道這些人也不是傻瓜,連續碰了兩天的釘子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捋老頑童這頭老虎的鬚子了。老頑童雖然意猶未盡,但也無可奈何。唉聲嘆氣的將綁在車上的箱子解了下來,依依不合地將箱子裡面的那些東西扔下馬車。
老頑童的箱子正應難了那句老話,真正的金玉其外,敗絮其內。這一路上讓大群毛賊雞飛狗跳的“寶貝”竟然只是一塊大青石外加十幾塊硬磚。不知道那些被老頑童敲了竹槓地劫匪們看到這些東西會作何感想。兩天下來,老頑童敲來的金銀珠寶才裝了小半箱,對此老頑童頗不滿意,眼珠子亂轉,一看就在打歪主意。我怕老頑童再起風波,藉口討教武功,才將老頑童的注意力吸引開來。
一連兩日,老頑童大顯神威,車內的幾個人都不在意,車外地小桂子卻是大開眼界,對老頑童簡直是崇稱得五體投地,對武學更是興趣大增,時常拉著老頑童要學上兩招。老頑童小孩子心性,哪會有耐性從基本教起,而他所說的高深武學,沒有絲毫根基的小桂子哪裡能聽得懂,結果兩個人全是雞同鴨講。待得後來,小桂子一談論武功,老頑童不是岔開話題,就是拉著小桂玩這玩那。
我怕小桂子因此失去學武的興趣,只得在路上就開始教小桂子學武。小桂子只比我小一歲,早就失去了學武最好的時機,如果按照全真教的方子讓他從根基練起,怕是這輩子也只能練個強身健體了。為此,我索性直按將一燈大師改良過的先天功傳給給小桂子,反正當日一燈大師也說過,要練成先天功,必須要先自宮,小桂子正好符合這個條件。只是小桂子絲毫無武功根基,直接修習先天功這種高深的武功的確有些困難,我雖然傳授了口訣,但小桂子能達到多高的程度,就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馬車裡的空間雖然不小,但要是坐進去五個人還會感覺有點擁擠,既然讓小桂子坐進去療傷,我自然坐回了老頑童地旁邊。坐著和老頑童時不時的過上兩招,很有點回到桃花島的感覺。
有我在旁邊解悶,老頑童能總算安心下來趕路,而且不知道是老頑童威名所致,還是現在的毛賊都學精明瞭,接下來的幾天竟然風平浪靜,雖然連日趕路有些枯燥,但眼見著離家越來越近,心中還是暗暗慶幸。
這一日我正和老頑童比拼招式,老頑童單手對付我的雙手,被我連用古墓派的功夫死死剋制,眼看著再過兩招老頑童就不得不認輸,沒想到老頑童突然使詐,掌中突然發力,然後猛然一收,差點將我晃下馬車。
我對老頑童這種陰險的手段自然要加以抨擊 ,而老頑童卻認為自己這不算使詐,理直氣壯的和我一通狡辯。兩個人正吵吵嚷嚷的時候,突然聽見前面一群人大聲喊道:“是楊幫主,幫主果然走這條路。”接著一群人呼啦啦的擋在馬車前面。
我循聲望去,原來是一群丐幫弟子攔住了我的馬車,而領頭的也是老熟人,正是那個叫餘兆興的青年,當日丐幫彭海叛亂,我為了平衡汙衣和淨衣兩派,提拔了餘兆興的師叔江東蛇王黎生作南路長老,順帶著也將這個餘兆興升了一級,說起來也算是老熟人了。但我記得這個餘兆興應該是漂陽分舵的頭目,怎麼跑到太湖附近了,難不成又出了什麼大事不成?
那餘兆興帶著眾人向我行禮之後,滿臉喜色的說道:“黃姑娘果然神機妙算,讓我們這幾日等在這裡迎接楊幫主,這還沒過兩天,就等到了楊幫主的大駕。”說著又轉頭吩咐身後一人道:“趕快通知賀寨主,就說咱們幫主到了,馬上要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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