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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就知道瑛姑上山不是第一次了,她能忍得了這麼久才出手,足見她性格中的韌性。

我怕小龍女重傷初愈,元氣未復,不能太過勞累,陪著小龍女走走停停,邊走邊玩地下山。難得瑛姑竟然絲毫不急,在一旁靜靜看著小龍女蹦來跳去,臉上絲毫沒有急躁之色,倒是我見天色不早,不想露宿野外,才將小龍女放在肩上加快了腳步。

瑛姑的武功一般,但輕身的功夫卻不差,在前面帶路是越走越快,衣衫飄飄,大有出塵之姿。我不願意在老女人面前炫耀武功,只是不徐不慢地跟在瑛姑身後。時不時和坐在我肩膀上的小龍女說笑兩句。雖然我不想炫耀,但還是在不經意中洩漏了底細,畢竟能在高速奔跑中還能心平氣和說笑的人,還沒有幾個。

待得跑到山下,瑛姑的腳步一停,就立刻轉身對我說道:“楊少俠,瑛姑已經如約下山。那就請楊少俠說說怎麼幫瑛姑報仇。”

雖然早就知道瑛姑會有這麼一問,但我還是不能直截了當地將裘千仞的大名說出來,畢竟老裘的這件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要想將黑鍋扔到老裘那裡還是要費些口舌。我微微沉吟,在腦子裡琢磨怎麼說才能讓瑛姑相信,瑛姑卻又開口道:“楊少俠,適才你和皇爺又密談了半個時辰,想必說的就是此事,楊少俠你也不必瞞我了。就算對方武功高強,大不了我瑛姑和他同歸於盡好了。”說著一臉的決絕之色。

我看著瑛姑汗差點下來了,怪不得這女人放著大仇不報,偏偏琢磨了一燈大師這麼多年,典型就是一個極端自我的傢伙,彷彿天下人都應該圍著她轉似的。剛才在山上。一燈大師只是叮囑我妥善保管他撰寫的武功口訣,順便將直譯的《九陰真經》總綱寫了一份給我,讓我自行領會,而從頭到尾,也只是在臨別之時拜託我照顧瑛姑一二,對於瑛姑報仇之事,那根本是一句未提。

不過瑛姑既然感覺如此良好,那我也正好順杆上爬,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道:“不錯,小弟和大師在屋內推測了半天。大概能猜到當年的兇徒是誰了。只是…”說到這裡,我故意停下話語,流露出為難之色。

“只是什麼?難道還有什麼為難之處?”瑛姑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臂。一臉急切地問道。

“倒也不是有什麼為難。一來小弟和大師對那兇手只是推測,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二來據大師所講,當日令郎傷勢古怪,功力竟然不在天下五絕之下,我們擔心你一聽到仇人姓名,就不顧一切地前去報仇,到時候仇沒有報成,反而枉費了性命。”這些想法和一燈大師毫無關係,我只是用一燈大師的名號來加深我所說的可信性。

瑛姑聽到此處果然陷入沉思,過了良久才點頭道:“楊少俠所慮不錯,瑛姑武功低微,獨力報仇的確猶如以卵擊石。但周伯通的武功我是知道的,二十多年想必也不會白費,這報仇之事我可以讓周伯通幫忙。至於怕冤枉旁人之事。”說到這裡,瑛姑眼中的怨毒之色又一次湧出,神情恐怖,語氣更是陰森:“當年那人的身形聲音,便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他。”

看著瑛姑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真的忍著找到老頑童再去報仇。但轉念一想,這瑛姑為了報仇,在一燈大師附近轉悠了近二十年,這份耐力和韌性又怎麼是普通人能有的,當即點頭道:“既然劉大姐能這麼想,那小弟就將適才和一燈大師地推測再說一邊。”我抬頭看了看天色,又對瑛姑說道:“天色已然不早,咱們邊走邊說。”

我和瑛姑並肩前行,這一次兩人都沒有施展輕功,只是步伐稍快而已。我略微整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據一燈大師描述當年令郎的傷勢,應該和這次我的龍兒狀況差不多,都是被人特意打成重傷,要逼迫大師不得不出手救人。如此一來其目的就昭然若揭了,無非也就是為了兩點,一是趁大師元氣大傷之際,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