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斑斑的身子已經搖搖欲墜,卻堅挺地站在毛韻寒面前。
少年如今才神帝四階的實力,想要以一人之力對抗這些魔獸還是比較困難的,搞不好會死。
這時,離圍場最近的觀眾臺上,幾名落魄的少年和一名少女埋怨地說道:“怎麼回事?哥哥明明勝利了,為什麼那少女會突然從天上掉下來?她身上居然一點玄力都沒有,哥哥要是幫她的話,非死不可。”
毛韻寒的耳力非常靈敏,她把少女的話一字不落地聽了去,他們沒從她的身上探知到玄力,應該就是琉璃玉鐲的關係吧?
沒等毛韻寒弄明白周圍是怎麼一回事,十幾頭魔獸就已經向他們撲來,少年身上爆發出鬥氣,拿起武器就迎了上去:“冰風斬!”
咻——咔咔!
兩頭魔獸被少年的冰風斬砍傷,傷口之處迅速結起寒冰,冰塊向它們的全身蔓延而去。
毛韻寒意外地看著少年,他居然是水和風屬性的戰士,如果他只是單挑兩頭魔獸,他贏得非常漂亮。2
可惜,那兩頭魔獸被冰住後,其餘的魔獸相續向他撲來。
“快躲開!”少年頭也不回地對毛韻寒說道。
嘻嘻!
歡眾臺上,幾個穿得光鮮亮麗的中年露出了笑意,本以為少年打贏了這場比賽,這場賭約他們輸定了,沒想到天上掉下了一個小少女,把整個勢局來了個大扭轉,這回他總算贏定了,少年的天賦再好,也不可能連續砍殺三十頭魔獸吧。
比賽規定,進場比擂的人類必須以一敵十五,少年本來已經砍殺了十四頭魔獸,勝利在握,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類,就必煩增加十五頭魔獸,少年見毛韻寒還只是個孩子,身上又沒有玄力,以為她是被那些富商害下了圍場,所以他不能見死不救,即便他也會死在這裡。
“哥哥!”站在觀眾臺上的少女絕望地喊道。
觀眾臺的貴席臺上,一名男子冷冷地注視著突然冒出的毛韻寒,毛韻寒的容顏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一絲怒火在他的冷眸裡閃現。
鏘!
毛韻寒抽出柳葉刀擋下了划向少年的魔獸之爪,呯的一聲,毛韻寒利索地把撲向少年的魔獸踢飛了去。
哇!
圍歡的人發出驚呼,沒想到這個小少女的實力這麼強,一腳就可以把一頭神帝二階的魔獸踢飛。
觀眾臺上的少女錯愕地看著毛韻寒,隨後一陣狂喜,她激昂地伸手揮舞道:“哥哥加油!”
少年怔然地看著站在他前面的小少女,小小的身板挺直,無言中散發著強大的自信。
周圍的魔獸被毛韻寒突如其來的一手嚇住,十幾頭魔獸把少年和毛韻寒圍在中間,一時之間也不敢貿然出手。
“那個少女是什麼來頭?”貴賓臺上,正磕著瓜子的富商驚愕地看著毛韻寒,看她身上的穿著,並不像與那個窮光少年是一夥的。
場中,少年和毛韻寒背對背地站在一起,感覺到貴賓臺上傳來審視的目光,毛韻寒非常不喜。
“這是什麼鬼地方!”毛韻寒忍不住罵道。
少年奇異地看著毛韻寒,他一邊防備魔獸們的進攻,一邊解釋說道:“這是扶搖城最大的賭場,姑娘不知道?”
“賭場?”毛韻寒驚詫地問道,她想過是擂場,是廣場,就是沒想過是賭場,那她們現在是什麼?
少年驚奇地看著她道:“是啊,賭場,我們就是賭注,只要我們打敗了這些魔獸,我們就贏了,給我們下注的那些人就會贏到錢。”
“如果我們輸了呢?”毛韻寒問道。
少年的神情黯淡地說道:“如果我們輸了,我們的屍體就會被這些魔獸吃掉,給我們下注的那些人當然也會輸了。”
毛韻寒的神色變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