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的丫頭婆子侍候著。
所以,來與趙夫人請安之後,見趙夫人久不讓她上炕,但就說站久了,身子乏累。
趙夫人一聽,都不等付悅說第二句解釋,便就打發婆子,將付悅送回接星苑。
之後,幾日都不讓付悅再到延居里請安。
美其名曰,讓付悅好好的養身子,怕身上的傷再反覆了。
讓付悅恨得咬牙切齒地,卻也無計可施。
因此上,付悅雖然心裡難受,卻也是萬不敢再提她身子受傷之事了。
瞅著暖炕上,言笑晏晏的娘倆個。
付悅只覺得,那笑已經僵在了她的臉上,那樣的硬。無論她怎麼扯著嘴角,也不能再多加一分的笑出來。
她也只能安慰自己,這已經很好了,比她剛進付國公府的時候好了很多。
最起碼,她已經走進了延居,假以時日,定能走進趙夫人的心的。
付悅相信,事上沒有什麼難事,有的,只是不肯努力而已。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外面有婆子似受了驚嚇一般,大聲地呼道:“夫、夫、夫人,夫人……”
趙夫人皺著眉道:“怎麼越發沒了規矩?歡娘去看看,怎麼了。哪個婆子在大呼小叫的。”
付悅答應了聲,連忙往外走時,就見一婆子已經衝了進來,道:“夫、夫人,快去看吧,世子爺回來了,滿身的泥。”
趙夫人與付新聽了,均是大驚,連忙地往地上下。
付悅這時候,卻沒敢搶在趙夫人前頭,去迎付寬。
趙夫人吩咐讓下人給付新披件衣服,便就往暖屋地外廳走時,付寬已經由丫頭扶著進了來。
一見付寬果然極為狼狽,趙夫人問也沒空問地,連聲讓人往內室裡扶付寬。
付新見了,也是嚇了一跳。
連忙讓到一邊,怕擋了付寬進屋的路,雖然很想問,卻沒有出聲。
付寬摔了跟頭,因為什麼,總會知道。
但現在,付寬首要的是,要換身乾淨的衣服。
再洗漱一下,好到暖炕上去休息。
總不能一身又髒又臭的,便就這樣上暖炕。
付新飛快地避了出去。
付悅暗地裡嗤笑付新小家子氣,付寬受傷,正是表現孝心的時候。
於是,付悅這個時候,不單不往外躲,還一副不嫌付寬髒臭的模樣,就要在屋裡侍候付寬更衣。
但付悅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即使是親生父親,此時也是要避嫌的。
父親再親,也是男人。
此時雖然民風開化,可付寬是有夫人的。
別說付悅了,就是屋裡除了幾個上了歲數的婆子外,小丫頭們,付寬換衣服,也是要躲出去了。
除非這裡面有誰,想要成為姨娘或是通房。
付寬一見付悅沒有出去,腦中便就立時想起了上次馬鞭的事。
又想到好像上次的事,付悅並沒有在趙夫人跟前提高多少地位。
而他因為心虛,所以也未能幫付悅多說什麼話。
這才入了冬,他便就摔了。
怎麼就這麼巧?
那馬鞭付寬還拿在手裡,並沒有鬆開放哪兒。
就怕被人毀滅了證據。
趙夫人隨後也跟進來時,就聽付寬正在大聲地訓斥付悅道:
“你是大家閨秀,不是丫頭,這時候不說學憨娘,乖乖的出去,還在這兒幹什麼?你難道沒有母親?我沒有夫人?用得著你來侍候我?”
一屋子的丫頭婆子,還有趙夫人全都聽得真真切切的。
付悅地臉一陣紅一陣白地,不明白付寬為什麼突然罵她。便就眼含著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