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4頁

只能等她快點把衣服整理好……白布一把按住白鳥解自己褲扣的手,說不清是害羞還是氣的,咬著後槽牙:「你幹什麼?」

白鳥抬起頭一臉無辜:「褲子也要脫呀。」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會兒,白布做出了讓步:「……我自己脫。」

「好呀。」白鳥自然地鬆手,但是人沒有走開。

「……你看著我幹嘛?」

「不要脫太過,脫一點就好了,要露出腹外斜肌,」白鳥想了半天別人的叫法,「人魚線。」

兩個人又對視了一會兒。

最後白布面對對方完全狀況外的表情,嘆了口氣:「你能不能再多一點自覺?」

「自覺?」白鳥剛說了兩個字,就被白布拉了個踉蹌,整個人往前傾倒,她下意識地用手抵住了對方的胸口。感覺到掌心下肌膚散發出熾熱的溫度,還有心跳帶動的,有力的震動。

「我是……」白布左手扣著她的後腰,右手托起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很危險的。」

-

柔軟的觸感,伴隨著微濕的呼吸,懷裡的人清晰又真實地存在著,充實與空虛的感受,相互對立而並存著,讓白布不滿足於簡單的接觸,他輕輕淺淺地舔舐白鳥的雙唇,進而撬開她的齒關,糾纏摩挲著她的口舌。

一直到這個纏綿深入的吻結束,兩人額頭相抵,他聲音低啞地問:「知道了嗎?」

白鳥呆呆地看著他,好一會兒之後才點了點頭。

白布垂眼看了看她濕潤紅艷的唇,最後親了一下,鬆開對她的桎梏。

然而白鳥還處於恍惚的狀態,拉著他衣擺的手還沒放開,不確定地問:「賢二郎……吃糖了嗎?」

「嗯?」他不明白為什麼她這麼問。

白鳥想說些什麼,但是一團混亂像是沸騰一般的大腦實在拼湊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她抬手輕輕觸碰自己的嘴唇,仰起臉看著白布,表情還是懵懵的:「……甜的。」

這下白布也卡住了,好半天才又把人攬進了懷裡,抱著她不出聲了。

「……賢二郎。」

「嗯。」

白鳥猶豫了一會兒,聲音小小的:「……我好像生病了。」

白布以為是自己把她的衣服沾濕了導致她受涼,連忙鬆開她:「怎麼了?哪裡難受嗎?」

「頭暈……臉好燙……」白鳥也不知道該具體表述自己的「病症」,只好用手按住胸口,「還有這裡……好熱……」

她紅著臉,眼裡像是有一層水汽,霧濛濛水潤潤的:「我生病了嗎?會死嗎?」

「……沒有生病,也不會死。」白布慢慢撥出一口濁氣,輕輕摸摸她的頭,「等一下就會好的。」

「這樣啊……」

那個吻帶著一點警告的意味,沒想到對方的反應單純得過頭。雖然原本他也沒打算做什麼,只是面對這樣不解世故風情的白鳥,就更需要他來做出正確的引導。

「開始畫畫吧。」白布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唔,好的。」

-

海堂到畫室的時候,畫已經完成得差不多,只剩最後的一點細節刻畫,白布已經去洗手間換乾衣服了。

海堂先被畫室的溫度熱到脫了外套,才去看白鳥畫了什麼。

他慢慢揚起半邊眉毛。

畫裡少年全身半濕,還掛著不少水珠,身上的襯衫雖然解開了所有的扣子,但還是遮擋著胸前大半的肌膚,剩下的膚色隱隱約約地透過沾濕的白色布料,隱約可見衣物下起伏的肌肉與線條。

從發梢、衣服上滴落的水珠,有的停留在勁瘦的腰腹間,有的蜿蜒地順著肌膚的紋理,順著人魚線的走勢,消失在與褲子的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