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他們都還沒有離去!
如今他找來的人全部跑光了,更只剩他一人勢單力薄,又有琛淵在,擊殺他們是不可能的,可是下方是河床,他這裡只要一炸,那麼他們想要出來……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殺掉風崖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今兒,他拼著趕來,也要狠狠報復一把!
臉上表情抽搐,陰冷笑著,南隅從懷裡取出一對黑紅燃石,相互一碰,黑色的燃石上點起了一簇火焰,火焰一出,照亮了南隅的周圍……他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眼前一個標有記號的點。
只要一點,這洞裡的硝石灰便會全數爆炸……
臉上浮起一絲扭曲的笑容。
卻在此時,一個聲音陡然響起,那是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此時此刻正帶著調侃之色。
“風崖大哥,你瞧,南隅兄弟在做什麼?”
“不知道。”
“或許,我們可以過去瞧瞧?”
“好的。”
……
南隅臉色煞白,驚訝和憤怒之中,他手中的黑色燃石朝著記號處一丟,同時身子朝著出口飛速奔去!
他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烈如火——你給我去死吧!”
儼然,在此時此刻,在南隅的心中,最該死的人已經不是風崖了,而是烈如火!
然,還沒有達到出口,一個身影卻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然後,長劍劃破長空,就這麼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了這人的成名一招!
這一招,不僅是眼前之人的成名之作,更被譽為是——‘飛鶴一出,必有斷魂!’的殺招!
南隅的實力本就不如對方,更沒有想到對方一出就要殺了自己,輕而易舉便被冰涼的劍光從心臟斜斜朝上,刺穿了喉嚨!
血腥中,南隅彷彿看到了一隻展翅的飛鶴!他終於明白,這一招為何要叫飛鶴了!
瞧著眼前的人,他筆直屹立,側臉堅毅無比,冷清至極,如死神一般!
眼中有無限的疑惑,他們相處這麼多年,他很瞭解風崖,風崖並非如此無情心狠之人,他好歹也是他這麼多年的兄弟吧,他怎麼會如此心狠手辣?
可南隅卻沒有想到過,他此時此刻好意思說‘兄弟’二字麼?他有資格麼?
風崖一眼就看穿了南隅的想法,他冰冷的瞧去,冷冷道:“南隅,若你只是想要我的命,我可以饒你!可你若想要傷火弟,我便絕不會客氣!”
風崖眼中充滿了堅毅之色!烈如火那話他很明白是什麼意思,他要親手為他殺了南隅這個叛徒!可是,既然已經清清楚楚明白了,風崖又豈會讓烈如火來動手?他動手,和他自己親手動手的意義說出去那可都不一樣!他絕對不會讓烈如火置身於風口浪尖!
明白了,明白了……又是烈如火……又是烈如火……又是烈如火!
這個名字就像是他的魔障!他一出現,自己就充滿了無窮的悲劇!
南隅痛苦地倒地——眼裡充滿了不幹的光芒,他臨死也想不通,為何一個才認識不久之人,值得風崖如此!他更沒有心情去思考,為什麼後方沒有爆炸了……
下一刻,無聲無息的,琛淵出現在了南隅身旁,他嗤笑地看著南隅的屍體:“無知而又可悲之人,你永遠也不會有資格明白的……感情二字,是不能只以時間長短來衡量的……”
風崖微微一笑,抬頭,看向另一處站立的白衣人。
他的背景是黑暗,可他卻如一團熾烈的火焰,燃燒著黑暗,照亮著他,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