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工人們發展了他們自己對男子氣概和女性的溫柔的看法。雖然這不免受到主流觀念的影響,但它也有其自身的影響力。伯明翰的禁酒運動支持者約翰?史密斯說:“家庭生活的幸福是與禁酒運動密切相關的,而且我們知道給幸福的居所添彩的是婦女。不論是在童年、成年還是老年,大多數安逸的生活要依靠我們的女性親友。”在這裡他觸動了人們敏感的神經,因為實際上工人的安逸生活是依靠他們的女性親友。但那些女性親友需要向她們的中產階級姐妹們學習各種技能。中產階級的觀念強調的是母親在精神和管理方面的作用,因為妻子的職責就是提供精神鼓舞以及管理家務;工人階級設想中的好妻子和好母親被強調的是有做飯、清潔和帶孩子等實踐技能,婦女的地位和自我價值都是建立在此基礎之上的。
被一些工人接受的關於家庭生活的說法是由兩位重要的思想家和政治家弗朗西斯?普萊斯和威廉?科貝特闡述的。普萊斯生於1771年,他曾給布圍裙商當過學徒,後來成為了一個非常成功的裁縫。他的一生都是在倫敦度過的,在那裡他參與了18世紀90年代的激進運動,擔任了倫敦通訊協會的幹事,還曾在19世紀20年代的工會改革中發揮過重要作用。到了晚年,他成了忠實的邊沁主義者,並且由於經濟上的成功使他能從生意中退下來,從而可以成為一個全職的改革家。然而,在年輕時,普萊斯非常貧窮,18世紀末時他還當過一陣子工匠。他發展了婦女作用的假設,比如說他認為,只要需要,他的妻子就能在工作上幫助他。但他很堅定地去改進工人階級的舉止和道德,他在自傳中喜歡詳細描述貧窮的勞動階級是怎樣在文化方式和習慣上有所改進的。他喜歡描述已經消失了的年輕時代的街頭遊戲,公開展示那些樂趣,而且他還強烈反對工人的飲酒習慣和隨之而來的對家庭的忽視。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書包網
中產階級價值觀的崇高地位(3)
早在總登記員寫下評論之前,普萊斯就已經是渴望完整家庭的堅定擁護者。他相信,“只有婦女不得不在丈夫工作的房間、他們睡覺的房間裡做家務時,才會使她和丈夫之間的地位下降如此之多,當然尤其是她自己的地位。”當他有一個帶工作室的新住處時,他非常高興,“這讓我的妻子能更好地收拾房間,而且對精神也有益。我出現在孩子們面前的形象也與以往不同。我再也看不見清掃房間、洗衣服、熨衣服和做飯了。”
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普萊斯就去當學徒;他的妻子給人當僕人,沒有什麼正規的技術。當他能找到工作的時候,就掙得比妻子多得多了。她在照看他們的家和孩子的同時,還能幫他幹些做褲子之類的工作。他對自我教育畢生的興趣鼓勵他去閱讀,去思考,去寫作。當他的收入增加時,他就去購買書籍並且能和著名的知識分子們交往,雖然他和他們之間的社會差異始終存在。傑里米?本瑟姆和詹姆斯?米爾鼓勵普萊斯寫自傳,以證明一個工人是如何從最不利的背景中來提高才智和財富的。
他妻子的自我進步方式則另有不同。她學會了如何成為一名優秀的裁縫和女帽設計者,能做到“只看一眼就瞭解一種款式,並馬上按自己的想法加以變化”。按她丈夫的評價,她一直是一個單純的婦女,很樂於成為一個好管家、好妻子和好母親,而不是熱衷於走出屬於自己的領域。儘管普萊斯極力推崇的進步包括為男人們提供新機會、獲得教育的希望、放棄*的陋習、成為一個明白事理的男人,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受人稱讚的志向就是成為一個好妻子和好母親。
作家和報紙撰稿人E。P。湯普森稱科貝特是戰後激進主義者中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他對男性和女性領域問題的看法與弗朗西斯?普萊斯是相同的。湯普森認為是科貝特建立了19世紀20年代的激進主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