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動作非但沒有影響到盧衝,反而讓盧衝感到一種奇異的快樂感覺,跟葉孜媚更來勁了。
呂錫照生平第一次遇到這麼無恥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想要拿別的東西來對付盧衝,卻發現房間裡能扔的東西已經被他扔光了。
他很想拿一把菜刀砍死盧衝,卻發現這酒店不是他的家,裡面根本沒有廚房,自然也沒有菜刀。
他只好衝上前,握緊拳頭,打向盧衝。
盧衝依然是一手摟著葉孜媚,一手輕輕巧巧地打過去,一個耳光就把呂錫照打翻在地。
呂錫照的臉被盧衝扇得昏昏沉沉的,眼冒金星,摔倒在地。
他從地上爬起來,又衝向盧衝,又被盧衝一記耳光打倒在地。
如果換作從前,呂錫照要是被人這樣打,葉孜媚肯定會上前,疼惜地照顧他,可現在,葉孜媚眼裡只有盧衝,根本不看呂錫照,她緊緊地摟著盧衝,盡情陶醉在盧衝帶給她的天堂般的快樂。
呂錫照被盧衝幾個耳光打得昏頭轉向,惱羞成怒,不禁狂吼道:“盧衝!我那裡得罪你了,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盧沖淡淡地說說道:“你沒有得罪我,你是得罪了葉孜媚,她這麼好的女人,你不但不給她名分,還不給她未來的希望,你就因為你的自私,害得她將來孤苦終老,你這樣的男人,能夠跟她這樣好的女人走到一起,是你祖墳燒了高香,你現在居然還敢打她!”
呂錫照怒吼道:“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難道不該打嗎?”
盧衝輕蔑地說道:“要不是因為你無能,把自己的無能遷怒到她身上,打了她一頓,我還沒有這麼容易得到她,現在她已經識破你偽君子的真面目,你還待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滾?”
呂錫照怒吼道:“我滾?這是我定的房間,你鳩佔鵲巢,還讓我滾!”
盧衝邪邪一笑:“你不滾也可以,你想觀摩活春什麼的,也可以,隨便你!”
呂錫照以前也看過一些倭國愛情動作片,知道有種情節叫做夫前玩人什麼妻的片段,他以前還很喜歡那種片段,還曾想過玩那種事情,可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之妻,他診所的護士都不願意陪他玩,今天,他算是有幸參與到這種遊戲,可惜他不是男主角,他是那個悲慘的夫,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妻被人玩弄。
這是呂錫照他自我代入的悲劇,但在盧衝看來,這呂錫照自從打了葉孜媚之後已經跟葉孜媚分手了,他根本不能算葉孜媚的夫。
當然,如果稍微惡趣味地想,倒也算是夫前弄妻的戲碼。
呂錫照沒有被綁縛著,他當然不願意看,就想爬起來走開,去報警或者找當地暴力團分子幫他報仇雪恥。
他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盧衝怒吼道:“你等著,老子等下找人弄死你!”
盧沖淡淡一笑:“何必等下呢,現在我就弄死你!”
他從地上抄起剛才呂錫照扔來的椅子,砸在呂錫照身上,剛才呂錫照扔過來砸在盧衝身上毛都沒丟一根,現在盧衝扔過去砸在呂錫照身上,呂錫照咯了一聲,就昏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雲收雨停,葉孜媚嬌軀酥軟,躺在盧沖懷裡,輕蔑地看著地上的呂錫照:“怎麼處理他?”
現在的葉孜媚已經完全忘了她跟呂錫照之前的種種,現在她只把呂錫照當成一個麻煩。
盧沖淡淡一笑:“很好辦,讓他忘了這裡發生的事情,甚至讓他忘了你的存在!只是你願意這樣嗎?”
葉孜媚嬌嗔道:“我自從跟了你以後,很後悔跟他有過那段,我巴不得他徹底忘了我呢。”
盧衝搖搖頭:“那樣也不太合理,這樣吧,等下我讓他忘了咱們今晚的事情,把他弄到一個地方,你再去那個地方撿到他,然後跟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