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倒沒有;高歡的確也是個難得的人才,也為我立下了不少的汗馬功勞,只可惜這樣的人才走錯了門道。我不想養一隻吃裡扒外的野狼。那隻會步上葛榮的後塵。”杜洛周淡淡地達港四。心頭鬆了口氣,卻知道高歡是否已死,其結局都是一樣。以杜洛周的性格,豈會容忍一群對他有威脅的人留在身邊?不能被己所用的人才就不能讓別人得到,那只有死路一條。
高歡和財景身上仍在滴著鮮血,殷紅、刺目,像是死神的眼淚。他們沒有絲毫聲息,也不知道到底受傷有多重。
“鮮于兄,我一向都極為看重你,你是否會讓我失望呢?”杜洛周似乎極為悠閒地問道,神情一片傲然。
“杜兄會相信我嗎?”鮮于修禮淡然問這“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麻煩,不過若是肯用心去做的話,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杜洛周毫不作偽地道。
“那就是說,杜兄根本就不敢相信我,如果這樣,我們又怎麼可能有合作的關係呢?”
鮮于修禮冷冷地道。
“有些事情是可以改變的,卻不是一如一夕的事,我可以給鮮于兄一些時間。說實在的,目筋我並不是很信任,也不能很信任機”杜洛周並不作偽地通“爽快,直接,既然這樣那我什1所謂的合作,就是你給我找一個極為偏避幽靜而安全的地方讓我住下,然後讓殘慢慢想哆?”
“大概就是這樣。但你沒有選擇,我知道你是一個真正懂得生命美好的人、‘杜洛周不客氣地道,神態之間大有傲視天下之氣概。
鮮于修利變得默不作聲,他真有些後海聽信了杜洛周的話。否則,又怎會身陷於此?更不會連累遊四,真是得不償失,後悔莫及、杜洛周所說的並沒有錯,要想活命,就必須接受他的要求,否貼杜洛周絕不容許他們活著離開2而眼下的形勢,根本就不可能與杜洛周相抗衡,若說反抗,無異於以印擊石、其實,只要杜洛周此刻一聲令下,他們這一批人立刻就會成為系靶,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遊四卻在思索,究竟是什麼地方出2漏子,使得這次行動功虧一安?他根本想不到,其實杜洛周早就算準了葛榮會有這番刺殺計劃,正如杜洛周所說,他太瞭解葛榮了。而且遊四早已經列入他的目標之中,雖然,他知道要殺死遊四還有些困難,但以他手下的奇人異士,要盯住遊四的行動卻非難事。
杜洛周很清楚遊四在葛榮眼中的位置,對於刺殺他的事情,負責之入絕對不會是普通人,那就必是遊四無疑!因此,他盯住遊四並非是沒有道理的,而趙四被人盯住了仍是錯然不知,還依然去與高政匯合、接頭。本來在遊四一走入敵方營地,杜洛周就可以殺死他,但杜洛周卻不想錯過獲息內奸的線索。對於高歡,他本就稍有些懷疑,這下子卻由遊四完全證實了,他自然會毫不客氣地就對高歡施以無情的攻擊。但他仍不想殺死遊四,因為他發現鮮于修禮的存在,也就將殺死遊四的任務交給了鮮于修禮,從而更好地施行他的一石二鳥之計,把鮮于修禮推到了葛榮的刀鋒之下。而他只是在軍營中,迅速對高歡的勢力進行攻擊。
高歡被召去見杜洛周,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幾乎毫無反抗就已遭擒,被杜洛周以皮鞭及重刑嚴加拷問,而石高、穴城、紛鹽三地的軍系對高歡早有怨隙,如此機會,自然將高歡打得死去活來。尉景也遭到同樣的下場,只是高歡與尉景十分硬朗,極夠義氣;死也不肯吐霧出半句軍情。杜洛周在氣憤之下,就帶著他們趕到鮮于修禮與遊四糾纏的地方,意圖讓高歡死心。可卻沒想到,遊四憑著一張嘴,竟說服了鮮于修禮,使之和好,這下子的確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但卻慶幸自己的趕到,否則,遊四和鮮于修禮和好;對他可是有百害而無一利。若讓遊四和鮮于修禮各近其營,更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但他的出現,卻更出遊四與鮮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