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因為尤一貼的武功高絕,也不是因為他是個可怕的高手,而是因為尤一貼所使的正是幾路劍法,雖然手中只是一根茅草杆,卻盡顯劍法之神髓。而今絕情吃驚的也不是這些,而是尤一貼的每一路劍法都是從他默寫經書中的筆畫演化而出的。是那麼精準到位,像是下了數十年的苦功一般。就算是一位絕世的高手,明知道這些字型筆畫之中蘊含了玄機莫測的劍法,至少也要花上數年時間才有可能將這一路的劍式悟出,而其正發揮到尤一貼的水準,沒有十幾年的時間,那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除非有絕情這類熟知的師傅親傳、指點。可是尤一貼只是看一限,就能完全將之演化出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確對這種筆跡大瞭解了,對這幾路劍法太熟悉了,但這怎麼可能?絕情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可這正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當絕情翻過最後一頁時,尤一貼一聲長吟,身子沖天而起,如蛇螺一殷飛旋而下,那根茅草杆竟“詠……”地一聲輕響,盡數插入土中,三尺多長的茅草杆,連尾部一起深深地穿入了土中,這是多麼不能令人相信的事實啊!
茅草扦沒有折斷,絕情知道。
“這不是我熟知的劍法,這招叫什麼?”絕情神色間有些驚訝和展駭地問道。尤一貼的武功高出了他的想象之外,而且高出很多。只最後那一式,在江湖之中能夠破解的人,只怕不會超過十個!那種驚世駭俗的功力,更是無比驚人。
“不錯,這不是他的劍法,這是我的劍法,天下之間也只有我一個人會,這一劍便叫‘鐵異遊!”尤一貼傷感而吃然地道。
“鐵異遊?!”絕情喃喃地念道:“好古怪地名”
姜小玉便像呆雞一般,保楞地望著那仍隱隱可見的茅草杆尾部,她做夢都不會相信,有人能將這小指粗,披風雨浸泡了數年的腐朽茅草杆能在一力之下,入地三尺。這幾乎是一個神話,那種易碎易折的東西想入地三尺,便像是一塊豆腐把一個鐵板切成碎片一般。
“不錯,是叫‘鐵異遊’學”尤一貼重複道。
“鐵異遊?鐵異遊?尤一貼?尤一貼?鐵異遊?……”絕情恍然道:“你的名字是假的,你應該叫鐵異遊,對嗎?”
尤一貼露出一絲酸澀,道:“鐵異遊早就死了,活著的只是尤一貼!”
絕情這一刻竟真的讀懂7允一殆的心境,道:“你的故人又叫什麼名字呢?”
尤一貼霸然道:“叫黃海”
“啊,,啞劍黃海I”絕情一聲驚呼。
“不錯,他正是二十多年前的啞劍,黃誨!”尤一貼定定地望著絕情,希望從他的眼神之中找到一絲共識。
絕情苦澀地一笑,適:“我恐怕會令你失望,因為我只聽說過這人的名字,在去年八月之後便沒有再聽到過他的訊息,有人傳說他是陷入了南鑰蕭衍的皇宮之中,卻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他披陷入南朝的皇宮之中?”尤一貼神色大變,問道。
“我也只是聽說,那是他最後一次出現在江湖,而且鬧出極大風波的一次。或許他沒有被因皇宮也說不定!”絕情不敢肯定地道。
尤一貼的激情似乎一下子消了許多,自語道:看來,你真的是不認識他了,可是為什麼會懂這些劍法呢?這不可能呀,難道是誰拿了他當年的字型苦練之後又傳給你的……“
絕情的神色也有些茫然,心中暗自響咕:“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說我長得僚蔡風一模一樣呢?兩人長得像也還好,可為什麼他說這筆跡中的劍法是黃海的?而黃海又是蔡風的親人之一,那定是蔡風也會這些劍法。豈不是說,、我已不僅長得與蔡風一模一樣,而且武功也與他有很多相同之處。可這怎麼可能?世間的巧合怎會有這般神奇呢?”想到這裡,腦袋“嗡、”地一下,身上的經脈似乎一下子錯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