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厚,倒像一隻斬不爛的蘑菇!”三子譏諷道。
“快放下凌姑娘,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劉高峰也飛身趕了過來,見凌能麗似乎昏迷不醒地被這怪人抱在懷裡,禁不住急聲道。
那怪人並不理會劉高峰,似乎還有些不屑之感,只是向三子笑了笑,以沙啞的聲音道:“我不是蘑菇,我是木耳!”
三子禁不住有些好笑,但依然冷冷地道:“不管你是誰,放下凌姑娘我可以饒你不死!”
“你還攔不住我!”那怪人淡然一笑道,語調之中充滿了極度的自信。
“那不妨試試!”三子刀鋒一橫,一道凌厲無匹的刀氣自然散出。
“好,如此年輕便身具此等功力,不簡單!”怪人說話間,順手一掌,也生出一股無形的氣勁,與三子的刀氣在虛空之中相撞,發出一聲悶響,與此同時,怪人身形掠起,手中的凌能麗如彈丸般被甩了出去。
三子撤身掠起,想去接住凌能麗,但那怪人的雙掌已經如閃電般襲至他的胸前,根本就不給任何機會他去救人。
劉高峰一聲輕嘯,閃身而起,如出海蒼龍般向虛空中飛落的凌能麗掠去。
“噗噗噗……”那怪人的雙掌幻出數十道掌影,滿天都似乎是他的手掌所在,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三子節節後退,腳尖根本沒能踏上實地,那自刀鋒湧過的勁氣只震得他氣血翻湧,因為三子首先分了心神,這才會使先機盡失,更可怕的卻是眼前這人似乎根本就不畏刀斬,全身如銅皮鐵骨。
劉高峰眼見手掌就要抓住凌能麗的腳跟,但自側邊卻伸出了一隻手,剛好抓住凌能麗的手,將之帶了過去。
劉高峰抓空之時,一隻帶著血光的手爪向他的面門抓來。
劉高峰想也不想,雙臂一合,“轟”地一聲暴響,他禁不住自空中墜了下來,襲擊者卻是一個蒼顏老嫗,此刻的凌能麗正在她懷中。
劉高峰大駭,只覺手臂上有一縷陰寒至極的氣勁上升,似乎欲直透他的經脈。
“嘿嘿……”那老嫗佝僂著背,頭髮蓬鬆得像一隻獅子狗,只是發笑時露出的一嘴黑牙與眼睛裡的兇光,正如一頭瘋狂的獅子。
劉高峰嚇了一跳,幸虧這是白天,如果在晚上,單憑對萬這副尊容,就要嚇死一大片人,這絕對不是空話。
“你究竟是什麼人?”劉高峰沉聲問道。
“夜叉花杏!”那老嫗露出一嘴黑牙和一個殘不忍睹、猙獰無比的笑容道。
“夜叉花杏?”劉高峰似乎從未聽說過這個怪異的名字,不過這人以“夜叉”為名可謂當之無愧。
“不錯,夜叉花杏正是老孃!”那老嫗“嘿嘿”笑道,她似乎極喜歡這個可怕的名字。
“不管你是誰,今日如果不放開凌姑娘,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劉高峰肯定地道。
“就憑你?”夜叉花杏似乎並不屑與劉高峰一般見識。
“哼,還不夠嗎?”說話之間劉高峰雙掌一錯,瘋狂的氣勁絞旋而出,如掀起了一股無形的狂潮向夜叉花杏撞去。
夜叉花杏似乎根本不想理會劉高峰的攻擊,只是佝僂著轉身,極其悠閒地向院外走去。
“轟!”一聲暴響之中,劉高峰駭然倒退兩步,擋住他這一掌的卻是一個渾身鼓湧著一層魔氣的老者,眸子中那張狂的邪意似乎在向劉高峰發出挑釁的訊號。
劉高峰的殺機和怒火大熾,似乎是要將眼前這個可恨的敵人撕成無數碎片。
剛才那一擊,他已經試出眼前老者的功力並不在他之下,而且似乎極其怪異,而此時,夜叉花杏夾著凌能麗正向外掠去。
劉高峰大急,雙掌虛晃一招,直向夜叉花杏追去,但那老者的速度也絕對不慢,伸手便攔,狂意四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