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用的名聲,但如果對名聲無損又能擊殺對手,他還是願意的。
正當包向天和包問暗鬆一口氣及晏京慘嚎之聲未盡之時,他們的臉色又變了,變得有些難看。
的確有些難看,令他臉色大變的是一根繩子,抑或是一根鉤索。
鉤索由蔡宗的手上射出,人在半空之中,由上而下仍有射索的能力。蔡宗並沒有受到眾人想象中那麼重的傷。
這並不值得吃驚,值得吃驚的是另一根鉤索,像一條長長的活蛇,在虛空中一陣扭曲,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纏住蔡宗的那根鉤索。
“嘶!”包向天再也忍不住出指了。
“啪!”一顆石子在虛空中與包向天那深具摧毀力量的勁氣相撞,碎成了粉未,同時也阻住了包向天的隔空氣勁。
包向天再出指之時,蔡宗的身形已經被扯至莊牆之外,柄若鋸齒般的刀,被隔空指勁擊成兩截。
包問大怒,身形如電般射向莊牆之外的一棵大樹旁。
那出手救走蔡宗的人正在那棵大樹之上。
“希聿聿……”兩聲健馬的嘶鳴過處,蹄聲已經傳至莊外。
“再見,各位!”傳來的卻是蔡宗中氣十足的聲音。
“包問!”包向天輕喝道。
包問不得不剎住身形他有些不明白包向天為什麼不起身追擊。
“莊主?”包問的疑惑並未說出口,可是包向天卻很清楚他的意思。
“你追不上他們,即使追上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包向天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包問愣了半晌,剛才那樹上的神秘人物以一顆石子擋住包向天的隔空指勁,那手法、那眼力、那功力的確不比他差,而蔡宗最後傳出的中氣十足的聲音更告訴他,若他追上去,所面對的卻是兩大可怕的高手。
“呀……”莊外傳來數聲慘叫,顯然是阻截的弟子慘遭殺戳。
“晏老,你傷得怎樣?”包向天迅速為晏京封住傷口周圍的穴道,急問道。
“我沒事,只是有負莊主所望,實是慚愧!”晏京奧喪地道。
“你不是也同樣還了他一腳嗎?你並沒有輸,只是這小子耍詭計得以溜掉而已。”包向天道。
“他並沒有受傷,我那一腳雖踢在他的胸口上可那裡卻有一塊冰寒的硬物,抵消了我的腳勁,根本就不可能傷得了他。”晏京無可奈何地道。
包問立刻想起與對方交手之時,蔡宗手臂上的硬物,竟然有金屬的響聲,只不知究竟為何物,但晏京所說肯定不假。
“我並不要你勝,做到這個樣子是最好的收場。”包向天突然說出一句讓眾人為之愕然的話。
包問不理解,晏京卻當這是在安慰他,不禁澀然一笑道:“莊主不必安慰我了……”
“不,這小子雖然是個可怕的敵人,但其利用價值也隨著他的可怕程度而升高,此子一日不除,華輪和藍日便一日不能背棄我們的約定,這個人對我們只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否則,本莊主絕對不會讓他如此輕鬆走掉。但今後,面對這小子時,你們必須加倍小心,如果不是梅三和梅四兩人傷他在先,你們兩人絕對討不了好處!”包向天淡漠地道。
包問和晏京一呆,立刻明白包向天的意思,不禁對包向天的老謀深算更為佩服,想到蔡宗的狡猾和那詭秘的武功,不由讓他們有些心寒。
“唉,傑兒若在我身邊就好了。”包向天禁不住又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悵。
“對了,莊主,這個人似乎與二公子有些關係。”晏京突然冒出一句讓包向天和包問吃驚的話。
“你怎麼知道?”包向天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縷激動的幽光,問道。
“就是那古怪的兩極無情殺很像二公子當年自創的陰陽博轉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