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不必知道得過於詳細,因為說來話就長了,總之廉門的實力可怕得能夠讓朝廷傾覆,當年慧遠大師聚各路義士組織成白蓮社,集佛道兩教合天下之力才將魔門擊潰,散佈於江湖各處。而今,廉門又重聚為患,經過百多年的休生養息,其實力之強,外人根本無法估量。”蔡傷淡淡地選“我也曾聽說過寬門之事,在很多年前仍然流傳有天寬門之說,只是近年來很少聽到,還以為絕跡江湖,卻沒想到又乘亂而出。”劉傲極吸了口氣道。
“當年慧遠大師結社除廉,正邪大戰的確是驚天動地,吉今日之回有昔日之勢,天下又有誰能與之抗衡呢?”劉承東禁不住擔憂地道。
蔡傷淡然。笑,道:“今日之廈門比之昔日要相去甚遠,雖然廉門中人才濟濟,可是據我所知,魔門已經分為南北兩系,都想奪得天下。是以他們之間仍然存在著極大的矛盾,於又難攜手合作,這就使他們的實力大大削弱了,但他們潛在的實力依然極為可底”
劉瑞平做做鬆了口氣,道:“即使這樣又能如何。
我們有數百家將相護,其中高手不乏其人,若是真動起手來,也不一定會輸給他們。“
蔡傷嘆了口氣,顯得有些傷感地道:“也許你們所說不錯,著對方願意相排的話,你們不一定會輸,甚至會面,但若對方不想與你們硬拼,他們只頜派一個入前來,那你們這裡的所有人只怕全都無用武之地。一劉瑞平和劉承東諸入還是第一次聽到蔡傷用這種語調說話,心頭禁不往感到駐然,剛才雖然察傷與他們分析了前途的艱險和。些情況,可魔門之事卻絕少提出來,現在見他將廢門說得如此可怕,都禁不住有些不敢相信。若說話者不是蔡傷,只怕三人都會嗤之以鼻,但這話自禁傷的口中說出來,其分量又自不同,誰也不敢小看。
“也許你們並不相信,但事實的確如此,現在天下間能與這個人抗衡的只怕僅有兩人,一個是我,另一人便是爾來榮、若黃海與我當年幾個對手未曾退出江湖,那麼他們也可算得上。”蔡傷認真地道。
“世間竟會還有一個這樣的高手?否知此人究竟是誰呢?”劉做松有些吃驚地問道。
“絕情!”革傷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道。
“絕倩?就是初出道便力殺莫折大提的絕情?”劉承東也吃驚地問道。
“不錯,就是他,他的武功足以列入當世高手前四位。甚至比我和爾朱榮更可怕。”蔡傷吸了口氣這“這怎麼可能?傳說絕情只不過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年輕人,他的武功就是打滾肚子裡練起,也不可能勝過大將軍呀。此話若非自大將軍之口說出來,我還真會大笑一塊”
劉承東毫不作偽地道。
劉瑞平著有所思地問道:“這絕情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他如此厲害,那他的師父豈不是更加厲害?
若是他師父出手,豈不是真的無人能敵嗎?那時魔門又有誰能抗拒呢?“
蔡傷再次吸了口氣,道:“絕情本不是龐門中人只是現在是而已”
“大將軍熟悉這個人?”劉傲松奇問道。
“不錯,天下大概沒有誰比我更熟悉他了。”蔡傷神色微顯黯然地道。
屋內除禁傷之外,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感到愕然,不明白蔡傷所說之言的原因,而世間竟會存在著這麼一個人物,連蔡傷都沒有把握對付,若果真是這樣,那察傷剛才所說的話,的確不是危言聳聽、假如有一個等同於蔡傷這般的高手,且不擇手段施以暗襲,的確沒有人可以抗拒。
蔡傷調理了、下自己的情緒,傷感地道:“這個絕情不是別人,正是我兒禁風。”
“針麼?”席蔡傷之外,所有的人都禁不住驚撥出聲,似乎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驚訝的話了。特別是劉瑞平和秋月、海燕三女,臉色都變得極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