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來了!”上官雪儀見到一群人出現的身影,激動地說著。
人群中,她看見了尋的身影,便立刻跑了過去,擔憂地問著:“尋,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了。”
“沒事,沒被花瓣包圍的是入選者,你統計一下。”古尚尋對著上官雪儀冷道,目光留在石木汐的身上。
嶽湘劍從人群中見到嶽湘綾安好,便轉身離開,嶽湘綾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的微笑著,緊握著她手裡的香包。
“哎,劍兒,酒鬼快過來。”段金玉見嶽湘劍園區,便扯著慕容風的耳朵,跟著嶽湘劍的身影一起離去。
“哎喲,真是,要不是因為一壺藥紅我才不來!”慕容風忍著痛不情願地抱怨道,“我的好夫人,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掉了我回頭去集市買個給你按上。”段金玉開玩笑道。
“那可不行,我怕我喝酒的時候,直接用你買的下酒了。”慕容風逗樂著。
“酒鬼,還提酒呢,看我不打死你。”段金玉怒道,手叉著腰,直拽著慕容風的耳朵。
“劍兒救命啊。。。。。。謀殺親夫啦。”慕容風叫喊著,三人打鬧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額,這真的是一家人嗎?”林景月望著慕容家三人遠去的身影,嘆息著。
她又看到趙熙抱著暈倒的石木汐,立馬跑了過去,問道:“小水怎麼樣了?”
嶽湘綾和李紫苑見到此景,也擔心的跟了過去。
趙熙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確定,還是讓秦兄看看比較好。”
“嗯,快去吧。”林景月等人點頭贊同著。
這時,古尚尋默默地走了過來,冷道:“把她交給我,你們先回去。”
趙熙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將石木汐交給了古尚尋。
“可是,這…”林景月疑惑著,她覺得交給秦元鵲比較合適。
“秦元鵲定在我府上。”古尚尋冷道,林景月一驚,慌了一下,點著頭,不敢多言。
古尚尋又轉身對著上官雪儀說道:“你和月笙留下統計參加拜師大會的人員,加個小水。”
“好的,月笙你來記姓名。”上官雪儀點了點頭,便立馬張羅著。
她在忙亂中,看著古尚尋獨自一人帶著石木汐消失在雲端,心裡彷彿起了疙瘩,不是很好受。
“壞了麼?”花月笙看著上官雪儀心不在焉的,便問著她。
上官雪儀笑著搖頭,想著這花月笙是問自己有沒有事,便說到:“沒事,對了,月笙去記一下那邊的人吧。”
花月笙順著上官雪儀的手看了過去,發現林景月正衝著他笑著,便立馬害羞地隱了自己的頭。
“你怎麼了,月笙。”上官雪儀好奇地問道,想著他只會對蕭炙這樣過。
花月笙抖了抖身子,然後鎮靜地顯現出了頭,淡定地走了過去,記載著林景月他們的名字。
上官雪儀笑看著他,彷彿明白了,這動作是代表了他正在害羞,便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記錄著參加拜師大會的人。
而在皓天之間,古尚尋冷視著懷裡的石木汐,
他想著,對於這件事,他只能和兩個人商量,一位是魔君,這另一位是鬼醫,兩人的身份雖與自己不共戴天。
但,兩人卻與自己情深意切,皆為患難之交。更重要的是,這兩人,絕不會讓石木汐受半點傷害,哪怕是送了自己的命。
可是他不懂這種衝動之感。
對他而言,萬物無聲無息,無色無彩,
他之所以喜歡白衫和黑墨,喜歡那一塵不染的雪梅,
是因為,黑白,是他世界裡唯一的色彩,不會欺騙自己的色彩。
而這懷裡的石木汐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