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柱子後面,大聲道:「什,
什麼你的,你你你—」
「你不知羞恥!」
「你你你!」
南宮無夢敗逃。
雖找到了銅礦脈,開採可以作為一筆不菲收入,可是這不是短時間內能夠緩解財政壓力的,但是這樣的事情,晏代清已習慣了。
每日早晨,喝一杯濃濃的綠茶,然後開始工作。
壓力?
哈?天策府這三年,有什麼時候,財政沒有壓力嗎?
哦,有的,就是去年主公不在江南的時候。
晏代清將後勤,以及戰利品清點,人員傷亡的撫卹等完成地並並有條,
沒有絲毫的問題,將帥校尉,無不心悅誠服。
再然後,就是一連好幾天的政治上的談論,宴飲。
西域聯軍的事情,只有狼王窺見真相,魯有先,姜高等人,間隔太遠不曾發現李觀一能掌控西域聯軍的兵家戰陣之勢,可即便如此,卻也至少代表著李觀一和西域結盟。
再加上擊敗狼王的功績。
秦武侯的威勢越發隆盛,而會導致聯盟分崩離析的狼王又脫身而出,導致內部矛盾重重的聯盟竟然還要繼續維繫下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陳國西域防線的大將軍和應國太子也必須暫留安西城中,談論盟約的諸多事情。
是夜,宴飲之中,晏代清硬生生在這樣的情況下,搞出來了差不多規格的,即便是招待他國的太子,名將,也不顯得絲毫的失禮。
只是,主持者竟然是雷老懞。
萬能的雷老懞,肩寬體壯,猶如黑熊,穿著華服,鼓鼓囊囊的,他武功根基尋常,到了此刻,只比起天策府單兵戰力之恥的破軍先生強一點。
他還是喜歡穿著那種鱗甲,寬鬆安全,在這戰場之上也自在,這種滑溜溜的服飾讓他覺得旁邊出來幾個弓箭手,就可以把自己射殺成一坨。
他勉勉強強說了些寒暄的話。
看到眾多賓客都看著自己,雷老懞的頭皮都麻了。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笑話他。
可正因為這樣,那種尷尬的氣氛可是更加沉重了。
卻引來一陣無情大笑:「雷老懞,你這老兄,也來做這樣文的活兒?怎麼,沒有人了嗎!」
雷老懞看去,卻見應國方,一身甲冑的宇文化恣意大笑。
語氣挪,雖然如此,卻讓雷老懞放鬆下來。
宇文天顯舉杯微微頜首,神色肅穆寧靜。
雷老懞勉強和這兩人搭上話來,主持這一次歡宴才不至於過於尷尬,過於沉默,只是目光撇過去,陳國方面,陳國宿將魯有先安坐,旁邊副將,參軍蘭文度。
一側是夜不疑,宮振永,周柳營等年輕將軍。
另一側則是韋子濤,殷開亮等老將。
氣氛凝滯地讓雷老懞腦殼兒都在痛。
應國方面,主位上是應國太子姜高,旁邊是名將秦玉龍。
宇文天顯,宇文化在雷老懞眼底,可是天策府裡資格最老的老人了,故而心底難免對那邊有些親近之感,
雷老懞只覺得這樣的事情,讓自己如坐針氈。
今天本來是破軍先生負責的,就算是破軍先生不願意來,要麼也該是文鶴先生或者晏代清先生來處理這樣宴飲的事情。
只是可惜,可惜可惜這麒麟軍中謀臣不多,卻個個身負絕藝。
稱得是一句人才濟濟,戰績彪炳。
破軍先生一手陽謀破了應國太子姜高的大勢。
文鶴先生一把火燒了狼王的未來,似還和蘭文度有些聯絡。
晏代清先生不願見到故人。
以及因為那個西域第一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