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中的秘信用來做人情,透露出來,卻不知算是什麼?”
孫不三、孫不四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剛才聽了孫不二及不三不四的對話,陸炳與梅清都心中明白,這兩個傢伙原來是與孫不二在一起,後來想必是孫不二愛上了柳行,柳行卻回了安陸不見了人影。這兩個傢伙為了討乃姊歡心,這才投入錦衣衛來打探訊息。只是當年柳行喚作柳叔行,又名聲不顯,錦衣衛中也沒有注意到他,孫不三孫不四自然也就無施。
直到這一次碰巧得知柳行所在,也查出了當年他的一些事情,陸炳匆忙趕奔安陸,也安排手下人趕來。這一次才被孫不三、孫不四知道了訊息,連忙傳信給孫不二。
錦衣衛本身頗為注重保密之事,不想今日當著梅清的面。抖露出這麼一宗內部人吃裡扒外。給外人送信的事來,陸炳面上,自然有些掛不住,看向孫不三、孫不四的眼神,難免有些不善。
孫不二見了,上前一步,擋住了陸炳的視線道:“原來是陸大人。我這兩個不成材地兄弟,多年來在大人手下,不二這裡謝過大人照拂之意。只是他二人原本也不是為著功名投奔朝廷,雖然說他們為人有些愚鈍。但為人也還本份,大人想必也還知道。他二人若有違犯錦衣衛地規矩之處,也只是為了不二。大人要是有什麼話,不妨便只對我說好了。”
陸炳冷眼看著孫不二,孫不二也雙目直視陸炳,毫無退縮之意。陸炳冷哼一聲道:“此事與修真之界無關。既然令弟入身錦衣衛,便當守朝廷的規矩。若是他二人要走要散,只需一句話,老夫定無二言。只是這般身在衛所,卻辦著不合適的事。不知孫道友是準備如何交待?”
孫不二沉默片刻道:“不大人所說朝廷規矩,該當如果交待?”
陸炳雙眼一翻。冷冷地道:“衛所之中。向來不留洩密露底之人。”
孫不二一滯。知道陸炳之意。乃是說道此事若沒個象樣地交待。定然是無法善了地道自己惹了禍。見孫不二為自己二人挺身而出。都是又愧又急。孫不三便大聲道:“陸……大人。千錯萬錯。都是我兄弟錯了。卻與我大姐無干。你要殺要剮。便殺了我就是。”
“住嘴!”孫不二柳眉倒立。嬌喝一聲。孫不三當時便噤若寒蟬。只把一雙大圓眼骨碌碌地轉來轉去。卻是一聲也不敢再出了。
“岳父大人。孫道友。此事不妨從長計議”。梅清在一邊見不是頭。連忙勸阻道:“此處又非是京城衛所。說來咱們都是到柳老先生府上做客地。公務之事。不妨暫且擱置。等回返京師。再按章議辦如何?”
梅清此言。明擺著就是和稀泥了。那不三不四兄弟既然已經被孫不二見到。尋找柳叔行地任務又已經完成。自然不會再回錦衣衛中去。梅清所謂“回返京師”云云。只不過是個託詞。打死孫不三孫不四。他們也是絕無可能再回去
陸炳久混官場。孫不二聰不過陸炳不過是為著爭個面子。要個說法。其實心中知道此時若非要處理了不三不四二人。與這孫不二爭鬥起來。不只成了一場內訌。就是柳行出來。其態度也不好說偏向哪方。大敵當前。確是不宜為此大動干戈。何況梅清是陸炳愛婿。既然梅清出來說話。姑父地面子。總也還要賣上幾分。因此陸炳只是“哼”了一聲。一拂袍袖。便不再出聲。
孫不二知道梅清乃是為著不三不四解圍,心中對他也不由大增好感。雖然當著陸炳,不會明言道謝,但看向梅清的眼神,明顯柔和了很多。
梅清見二人不再言語,便轉頭對著不三不四笑道:“不三、不四,兩位先生,好久不見了。”
孫不三、孫不四都有些訥訥的,想來是被梅清見到了自己在孫不二面前地畏縮形象,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二人互相對視了幾眼,最後還是孫不四小聲道:“啊……小施主,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