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揚,拜託你別那麼不講道理好不好?你向人家發了一頓氣,還要我的紫蘿當惡人,你什麼居心啊?”
嶽悅的指責沒有說完,紫蘿已經止住了哭聲,用手背一擦眼淚,立即發問:“李大爺,告訴我,是哪個醫院的庸醫乾的這事?我現在就去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敢嚇我家悅兒。混蛋!”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瞪著他問:“喂,你好像知道很多的,你不可能什麼反應都沒有吧?你怎麼不把那庸醫給收拾了?”
“我怎麼沒有?要不是悅兒拉著……”
嶽悅打斷他的話,對兩人各瞪一眼,總結『性』的說:“你倆真是天生的一對,都一樣的不講道理。”
“跟他?哼!”
“跟她?哼!”
兩人相同的語氣、相同的用字,嶽悅得意的笑了,兩人又是一聲相互的冷哼以示各自的不屑。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二百、勸遭反攻
嶽悅趁他兩橫眉豎眼時,悄悄的向後挪動腳步,正好一輛空計程車過來,她一個招手,坐了進去。
已經看不到那兩人的人影了,才一個簡訊發給紫蘿:“我已經順利離開,你把車開回來,記著,就你和車回來,那個姓李的,一定要踹掉。”
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嘛!
紫蘿乾脆把那資訊給李澤揚看,讓他自己決定。
“你倆串通的?”冷冷的語氣,差點兒把電話都給冰凍了,紫蘿一個哆嗦,向後退了兩步。
“天地良心,我也不知她把我給拋棄了。”紫蘿就差對天發誓了,他的怒氣很讓人害怕。不過,她也有點兒欣喜,為她的好姐妹欣喜,這個男人似乎對她是動的真情呢!壯著膽好心的建議:“李大爺,你別把她bi得太緊了,慢慢來吧,我覺得,她對你不是沒有感覺。這些天,雖然她以為是時日無多,才會對比較好,但她至少把你列入到斐兒的託孤人之一,說明你在她心中還是有重要的位置的。”
她的話,讓他的臉『色』有所緩和,點了點頭,“有道理,繼續。”
“呃,這個繼續呢,就是,請你高抬貴手。”
“幹嘛?”
她指了指他擱在車頂的胳膊,不好意思的指指車門:“請你讓一下,我遵照她的指示,把車開回去。麻煩你自己打車離開吧!”
這個意思不就是說讓他不要去見她的嗎?他可不願意,皺眉問:“她不在我身邊,又怎麼能看到我對她的好?”
“她在你身邊的時間還短了嗎?你讓她看到你的什麼好了?欺瞞、哄騙、狂妄、自大,甚至讓她看你和別的女人上床,你說說,這是好嗎?”紫蘿越說越來氣,完全忘記了對他的怯意,戳著他的胸訓斥著:“男人,能做到你這樣無恥,也算是登峰造極了。你瞭解女人嗎?你瞭解悅兒嗎?你知道悅兒受過什麼樣的傷害嗎?你知道對她來說,要怎樣才是關心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還說對她好?怎麼好?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發洩完了,才猛然驚覺自己這隻兔子正對老虎發威,心臟驟然停跳了一下,看他並沒有因此想剁了她,又寬慰自己:原來,這就叫有理行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你老虎怎麼了,還不是要在理下低頭?
得意的想著,趁他在咀嚼她的話時,把他的手拿下,快速鑽進了車裡,然後一腳油門飆出去很遠,才回頭看了看仍像木頭的李澤揚,吁了口氣。
“唉,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死纏爛打呢?”空出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為嶽悅擔心的同時,也為自己哀鳴。
回到家的紫蘿就開始向嶽悅審問了,醫院誤診、悄悄安排後事、與李澤揚後期會有什麼打算、到底對他有沒有感覺、是不是真的沒有懷孕、想不想為他生個孩子……一個個問題問得她直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