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揚隨她的動作緊張了起來。他突然害怕那男人就是斐兒的親生父親。他己看出,那男人的條件並不比自己差,如果嶽悅愛上自己、與自己有結婚證在手,絕對穩『操』勝券,但這兩項他都沒有,這樣的情形下,對方僅憑血緣關係一項就佔有絕對優勢。
快歩走向嶽悅,還未近身,已聽她開口,心一緊,腳步一滯,又在她一句“我兒子的親生父親怎麼也不可能是你這德**?”而高興得差點兒撲向她。
嶽悅這話夠打擊人的,但優質男就是優質,心理素質不錯,抗打擊能力強,更重要的他從她這句話裡認定了她極可能是醉酒後意識不清醒的玩一**,不知道她所尋的兒子的親爹的模樣。對嶽悅的諷剌毫不在意,笑得非常的『迷』人,說的話也讓人不好意思再損他。
他的誠意能讓聽者感動:“我一直在尋找懷了我孩子、很可能生下孩子的女人。那天我醉得太厲害,印象不是很深,但我確定與女人發生過關係。男人就要有擔當,所以我到現在都沒結婚,也沒有交女朋友,我要給她和孩子名份、給他們我能給予的最好的生活、照顧和關愛。看到你為子尋父的貼子,時間上完全吻合,現在看到你,我更有熟悉的感覺。我想,我找到了我找了六年的人。”
嶽悅聽得動容了,看著他的模樣在腦子裡將他與那晚的人影重合,也覺似像非像。關鍵是他說出的醉酒而未看清對方,確是那天的真實情形。那是除了兩當事人和一手策劃『操』辦的紫蘿之外無人知道的,有一定的可信度。張了張嘴唇,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滑了回去。
李澤揚自是要否定了,為自己否定,也為她否定。他摟著嶽悅的腰,藐視的輕笑著向白衣優質男質問:“你都說沒多少印象,又怎能認定是她?”
“感覺。那晚的感覺我一直沒有忘記。當到她時,我就知道我沒有找錯人。”
話很誠懇,在李澤揚聽來卻是字字帶刺。他是男人啊,又豈能容忍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是談論與自己女人上/床的感覺?很想一拳揮過去把他打個稀爛。但他忍住了,冷冷說出讓他死心的話:“實話告訴你吧,這就是我倆的玩笑,目的就是想看看有多少無恥之徒會上門來冒認。”
嶽悅還沉浸在那人尋愛的感動中,不配合的揭穿了他的謊言。
本己微愣的白衣優質男嘴角浮現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對嶽悅說:“我姓李,單名想字。能否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
嶽悅一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豪氣,爽快的告訴了他她的姓名,李澤揚想阻止都來不及。
他怕他再問出別的什麼,以驅逐的架勢把他趕走了。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三十五、誠意對比
“嶽悅,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給你證據的。很快,你要等我。”
這是白衣優質男李想在離開時留下的一句話,它擾得嶽悅一直在想證據是什麼,甚至猜測會不會是那晚留下的汗『毛』。
突然,眼前的景象九十度旋轉,自身也有失重的感覺。
“李澤揚,你放我下來。”
完全回神過來的嶽悅看到是李澤揚把她橫抱了起來,蹬腿揮手的要脫離他的懷抱。
可是,他會讓她得逞嗎?答案是否定的。
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雖然被她的掙扎將吻改變成了碰撞,他還是極盡深情的說:“悅兒,害什麼羞呢?今天是我們正式結婚的日子,我本就該抱你進禮堂的。”
她沒有掙扎了,乖乖的窩在他懷裡。要不是他聽到她的嘆氣,他會認為她默許了他抱她去領結婚證。
他希望是自己聽錯了,帶著笑容,抱著她向車的方向走去。
“放我下來吧!”她的話裡竟然有一絲無奈。這讓他的心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