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腦子完全支配不了行動。
窗臺上坐得涼了,才發現自己以這種姿勢睡著了,此時已是黃昏,太陽沒有了溫度。
『摸』『摸』涼涼的雙臂,看看屋裡,不見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影,『摸』『摸』扁扁的肚子,罵道:“可惡的李澤揚,還說什麼嫁給你了錦衣玉食,早上只給了一個煎蛋一杯牛『奶』,中飯都沒得吃,晚飯時間都過了,也不見喊我吃飯。我吃得又不多,還怕我把你吃破產呀?我詛咒你天天吃玉石。”
從窗臺上滑下來,有一股讓人流口水的香味飄進鼻子裡。
使勁的嗅嗅,是滷香的氣味。
拍了拍了臉,她要確定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
是了,沒錯,臉上的疼痛感也沒有讓那香味消失。
躺椅邊多了張小餐桌,上面放著好幾個精緻的碗碗碟碟,其中滷味就有四種,其他的是臘味、糕點,都是冷熱均可吃的食物。
“李大爺,算你有心。”嶽悅的臉有了笑意,十足的拿人手軟、吃人嘴軟的說:“如果那人是斐兒的親老爹,只要他不堅持非我不娶,我還是考慮嫁給你吧!”
要是李澤揚聽到這句話,得知一頓合她口味的晚餐就能讓她願意嫁他,不知會不會懊惱得撞牆。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三十六、全是神人
整晚,李澤揚都沒有回來。習慣一個人才睡得安穩的嶽悅在這晚卻失眠了,就是閉上眼睛,也全出現他的身影。伴之而來的是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睜眼,別說身旁,就是整個房間裡也不見第二個人。
是白天的話把他氣走了嗎?
逐一回想,可能『性』很高。
要不要向他道歉?
電話沒有,他人又沒在,難不成洋洋灑灑的寫幾頁道歉信、悔過書貼牆上展示給他看?那還不助長了他把屁股蹶天上去的囂張氣焰?
絕不能寫。他愛來不來,沒他的『騷』擾,我更省心。
『亂』七八糟的想著,直到太陽在東邊躍躍欲跳時,總算『迷』『迷』糊糊的不用支派思維意識去按自己的思路假想了,但不受控的思維又開始了天馬行空,還出現了很多有他的畫面。
唉,真不能把一個人想多了。醒時的幾小時,除了他之外為什麼就不想想其他人?這下好了,夢境也被他霸佔了。還好,只是夢到他這個人,不是夢到讓她臉發燒心停跳的迤邐**。
這夢能不能別這麼真實?
嶽悅揮揮手,以為可以把他驅趕出夢境。
手打到了什麼,她不知道,耳邊有伴著熱熱呼吸的抱怨聲她聽到了,像李大爺的聲音,只是多了重重的鼻音。還有,這不是李大爺的氣味,他是不抽菸的,身上又何來燻人的煙氣?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這還了得?讓李大爺這個臭男人佔盡便宜也就罷了,別的臭男人也想來趁火打劫?
嶽悅為這一發現驚醒了,一腳踢向不屬於自己的熱源。
“哇,你連夢裡都想置我於死地?”只著**的李澤揚彈坐起來,側身雙手捂住下/身,不滿的提議:“我是不是需要特製條鐵**來保護我們的『性』福?”
看到是李澤揚,嶽悅倒也鬆了口氣,偽笑著給他更好的建議:“你可以參照古代貞『操』帶的打造方法。”
李澤揚爆笑起來,“那是給女人用的好不好。”
“不好。”
見她臉一沉,知道她又要數落他『性』別歧視什麼的。趕在她開口之前先喊累,又擺出一副很累的樣子,倒頭裹被,有氣無力的說他一夜沒睡,做了很多事。
嶽悅第一反應就是他去找女人了,心裡很不高興,一把揭了被子質問他:“說你沒誠意你還說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