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哼哼兩聲,把午睡起來沒多久的斐兒打發去『騷』擾聶風,她則跟紫蘿開始狼狽為『奸』了。
沒有聶風在旁,紫蘿也放肆得多,跟嶽悅出了很多在正經老實人看來的餿主意。
不知是聶風說話算話,還是與斐兒太投緣,自他說消失起,連晚餐都是讓人送到書房裡吃的,連帶著斐兒也沒出現。
半夜,不放心斐兒的兩女人去主臥室看了,一大一小兩人一橫一堅佔據了整張床。
第二天一早兩人還黏在一起。聶風要去他的私人企業,也要帶斐兒去巡視巡視。
兩女人樂得省事省心,交待了斐兒幾句,也接受了聶風的叮囑,自駕車出行了。
“紫蘿,你說我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離李智的家越近,嶽悅越忐忑。
“對是什麼?不對又是什麼?”紫蘿兩句就抵了回去。
嶽悅一愣,她也回答不上來。
好像現在不是對或不對了,是她此時想怎麼做。
“錯就錯個徹徹底底吧!紫蘿,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請你趕緊開車,免得我後悔了讓你開著車來來回回。”
其實,紫蘿對那家姓李的比嶽悅還感興趣,藉此加快了車速。
讓人心境舒適的花草地和木屋對此時的嶽悅來達不到應有的效果。她很緊張,緊張得心跳加速,呼吸卻快停止了,抓住紫蘿的手臂,問她需不需要化個妝掩飾住本來面目。
“放心吧,那個李智就是看你一百眼,也會在第一百零一眼時問你是誰的。他就一老婆奴,眼裡只有他老婆和女兒兩個女『性』,怕是他媽站他面前,他還會問一句‘請問夫人找誰呀?’,連眼熟的話都不會帶半句。”
紫蘿聲情並茂的否定,讓嶽悅松神經放鬆,開啟車門下了車,又把手肘擱在車頂,隔著車跟對面的紫蘿說:“我們只是路過的遊客,被醉人的景『色』所誘『惑』,才步入私人地盤的。”
她的意思,她哪會不懂,做了個封口的手勢,保證:“我會保持緘默。”
嶽悅跟她一樣偽嚴肅偽認真的說:“那不是你所具備的美德,請別勉強。”
紫蘿不服氣,以行動證實她對她的認知是錯誤的,忍著好想噼哩啪啦一通問的慾望,咬著唇指指前方某處。
嶽悅把她那雙四百多度的近視眼眯成了很多種不同的間隙,還是沒看到紫蘿所指為何物,問,無言,比劃,不懂。急得拉起紫蘿小跑向前,可憐了兩人腳下的高跟鞋在草地上留下一個個小圓坑,帶出泥土的同時,也把無辜的小草埋葬。
近了,近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帶著眼熟的笑趴在窗臺對著嶽悅笑得無比燦爛。
果然是兩兄弟啊,不止是模樣,就連精氣神都沒有差別。
嶽悅感嘆的同時,也疑『惑』俊美帥氣不輸於聶風的李智怎麼會被說成模樣不利於胎教,怕是聶風那位天之驕子也有小心眼的時候吧?
嘴角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就凝固了。她想起李想、紫蘿、聶風都說了李智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眼前這人的模樣怎麼看都沒有老實的味道。
嶽悅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故意走到窗戶邊,擠出偽善的笑,話也滿帶利刺:“喲,這不是愚公李家的小少爺嘛!怎麼,又被你家老爺子給流放了?這次他挺心疼你的嘛,選了這麼好塊風水寶地。對了啊,風水寶地通常用於死人的。”
以往,嶽悅在諷刺某人時,紫蘿只要在旁,絕對會更加的牙尖嘴利。今天,她倒跟好姐妹較真了,說保持緘默就硬是憋死不說一句話。可又實在有很多話想說,對著嶽悅猛打手勢,嶽悅根本看不懂那些是什麼意思,嚷嚷著讓她用嘴說,偏偏她把嘴唇咬得更緊了,嶽悅給氣得只有死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