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爺,你好像真的是不行了呢!”
“你是刺激我,還是鼓勵我?”不待她回答,立即加重了所有力度與速度,驚得她咬唇哼出聲,他才短暫的停下,邪魅的說:“千萬別說男人不行,尤其是對非常行的我,後果自負哦!”
她裝作不懂的問:“什麼後果呀?”
“什麼後果自己體會。女人啊,你能不能專心一點兒?”邊說,邊帶著懲罰『性』的又重了力道。
嶽悅已有沉醉的感覺,還強行保持清醒故意說:“我很專心的。對了,我想起來了……”
“除了我,什麼都不許想。”他霸道的命令。
願意的與他唱反調,當然,只限於嘴。“就要想。”
“看來還是我太憐香惜玉了。這是你自找的,一會兒可別跟我哭鼻子說痛了累了什麼的。”
說到做到,瘋狂的激情上演了,她本來想好裝在腦子裡刺激他的言語不知跑哪兒去了,暈暈乎乎的全塞滿了他的影像。
激/情過後,嶽悅真的很想跟他說痛了累了。但未開口,他已經知道,因為他也累了,卻毫無倦意很幸福很甜蜜很滿足的笑說:“這不能怪我哦,是你誘『惑』我的。”
雖然那是事實,但要嶽悅開口承認還是有一定難度,趴著身體別過臉去不理他以示對他說不該說的話的抗議。
在李澤揚看來,那是愛的信信任和撒嬌,爽朗的笑了起來,把手撫上她光滑的背,身體也貼了上去。想再次體驗剛才的激/情,無奈心有餘而力不瞳。剛才的運動量確實過大,需要一定的時間恢復體力,只得安份的感受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突然,李澤揚發現這些年來跟那些女人上/床,身體從未累過,累的是心。對嶽悅,則完全相反,尤其是今天,心一直在熱烈歡快的興奮中不知疲倦,累的是經過了長時間劇烈運動的身體,這該是從未有過的用時最長耗力最多的一次吧!這種累的感覺太好了,他願意天天都這樣累的耗在她身邊。
只是心中的疑『惑』還擾著他,他怎麼都沒有想通,她今天怎麼不害羞、不害怕、還這麼主動?
一個念頭闖進腦子,如果真是那樣,是不是要把她綁回李家關起來?
輕輕扳了扳她的肩,問:“悅兒,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認真回答,不要有假話。”
態度很嚴肅,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她轉過頭看向他,又臉紅紅的別回去。
“如果你懷孕了,是告訴我,還是帶著斐兒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跑掉?”
她敢發誓,在他問這話之前還真沒有那念頭,。既然他這樣想,那好,就如他所願。“非常感謝你的提醒,我知道我要怎麼做了。”
他也知道她會怎麼做,但還是要她再次親口說出來。
她非常爽快的回答:“讓肚子裡的這個給別人喊爹。”
果然是這個答案,他不會讓她做到,冷哼一聲,壓制的怒氣還是隱隱浮現。把手重重的壓在她的小腹上,不容她拒絕的問:“你肯定已經有了?”
她不怕死的挑釁:“我肯定。。。。。。沒有。我家大姨媽剛走,安全期。你呢,有過那麼多女人,卻沒見一個上門來要你養兒子的,你的安全措施不可能百密無疏吧?這就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你沒有生育能力。”
李澤揚不怒反笑了,順著她的話意說:“我也這樣懷疑,為了能有明確的答案,我會天天拿你做試驗的。你總不會天天都是安全期吧?
她沒有表示抗議,倒像是在暗示:“安全期其實並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你誘『惑』我,以達到你的目的?”這是他認為的唯一解釋,不然,她怎麼會突然轉『性』呢?負氣的說:“很好,我會實現你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