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把抓住、一腳踢到的位置。
不會是又與李大爺最初的目的一樣吧?呵、呵,老天你就是這樣玩我的?嶽悅在心裡自我嘲諷的乾笑,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捋高了衣袖,就像要撲上去撕了他一樣。嘴裡罵著:“我kao,你來不就是為了借我兒子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嗎?說呀!像個爺們直爽點兒,藏著掖著也不會給你生個兒子出來。”
她也算是小家碧玉了,上的是女子學校,學的是文學,接受的是琴棋書畫的薰陶,她的同學給她的評價是賢良淑德、溫文婉雅。她那天對李澤揚也是小女人的嬌嗔嘻罵,看著讓人很心動的啊,今天怎麼言行卻如此粗魯?哪才是她真實的一面?如果此時才是她的本『性』,那這樣的女人能帶回家嗎?但不帶大的,小的怎麼帶走?該怎麼辦?是不是要重新計劃?
腦子裡冒出了太多的問題,李想覺得自己找的她的資料有誤。但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退化到查一個普通的人的底都會出錯。
他的自信是有道理的,他確實沒有查錯,只是,他不知道,秦壬早在李澤揚應聘之時就查了嶽悅的底,查時順便在她的檔案和經歷上做了手腳。在她發覺自己『性』情變化到不再是自己的同時,她早已不是原來的嶽悅了。
“我不信憋不死你!”嶽悅似下了最後通牒:“李想,我再問一遍,你說不說?別到時你想說了,我卻不會聽了,你就抱著後悔死去吧!”
“說,我說!”他確實怕嶽悅為兒尋親生父親的念頭滅了,但對即將說出來的話又沒有讓她相信的把握,萬一她認定了他是滿嘴謊言,怕是拿出鐵證都得會被否定。
等他開口的嶽悅已做女孩子洗耳恭聽的準備,見他還扭扭捏捏沒吐出半個字,索『性』站起來,頭一甩,不屑的說:“進洞房的姑娘也沒有你害羞。不說算了,老孃我還沒睡醒,就不奉陪了,你請便。”
才邁出一步,他用“我說”兩字留住了她的腳步。
她故意曲解他的話意:“不用說沒主人招呼不好意思留下來的話,我知道你家教好、修養好,不會做不道德沒人格的事,何況你也姓李,當這兒自己家,別見外了,自便吧!”
這話說得李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為難著,嶽悅又來一句:“你不會趁我不在向傭人打聽不該知道的事吧?”
別說,他還真有這想法。這下被戳穿了,問是不會問了,嘴上更不會承認,高傲的說:“我就算要打聽什麼,也不會問這裡的傭人吧?”
又是生了一雙狗眼的傢伙。嶽悅從心裡鄙視他、暗罵他、催促他。
李想終於開口說了:“那份不是親子鑑定報告,是親權鑑定,只證實了我與你兒子有血親關係。”
這不是平常接觸的過的專業術語,嶽悅不是很懂,很有求知慾的坐回原位不恥下問。
倒也不是很複雜,嶽悅很快弄懂。鬆了口氣說:“搞了半天,你並沒確定我兒子就是你哥的啊!”
李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了,在嶽悅莫明其妙時肯定的說:“我確定你兒子是我哥的,因為我只有一個親哥哥。”
“別說得太絕對。”嶽悅才不相信有錢人會那麼老實本份。“你就沒想過你老爹沒在外面給你生幾個哥哥弟弟?”
李想覺得她的話對他李家來說是侮辱,嚴肅的說:“我們愚公李家沒有齊恆李家那麼複雜、多情。我們愚公李家的男人都很專一、都很有擔當,認定一個女人,就是一生一世。”
“是嗎?”嶽悅很討厭以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的言辭,帶著找碴的心態從他的話裡抓住了可以質問他的疑點:“按你這麼說,今天在我面前的不應該是你。”
“我哥在國外。”
這理由有可信度嗎?一個專一的、有擔當的男人會在得知自己多年未見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