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對了,只會讓人認為那是打情罵俏,真實的呢,李澤揚自會聽懂。於是,媚笑著說:“女兒姓岳,全名叫岳陽,是湖南省洞庭湖邊那個岳陽樓的岳陽。要不要我給你背背范仲淹他老人家寫的《岳陽樓記》?”
讓他的女兒跟她姓岳?她還搖頭晃腦的念“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要不是她此時肚子正有血汩汩冒出,他真想拎她起來好好打一頓屁股。
但她也不能恃手術而囂張啊!
李澤揚小懲大戒的用力捏住她的雙手,讓她感覺到了手的疼痛才警告:“嶽悅,你現在正生女兒,我不跟你計較,等你生完了,我們得好好把帳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喂,我是產『婦』誒!”
“喂,悅兒是產『婦』誒!有你這麼說話的?”
嶽悅和紫蘿異口同聲的抗議,讓李澤揚有那麼點兒自責。閉嘴了,握她手的力度也變得柔柔的,眼神裡有愛、有情。
“啊~啊~”嬰兒的響亮的啼哭聲,告知她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
護士還沒將孩子身上的血漬水漬擦乾,李澤揚、嶽悅、紫蘿就迫不急待的讓抱過來先看看。
軟軟的黑髮已有近寸長,天然的捲曲已很明顯,這不與李澤揚的頭髮一樣嗎?
鼻樑還沒有長起來,塌塌的,但把她的小鼻子一碰,她就會皺皺,和李澤揚生氣時皺鼻的動作一樣。
微微噘起的嘴很有輪廓,唇形就是李澤揚嘴唇的縮小版啊!
閉著眼是長長的一條線,睜開肯定很大很漂亮,那不又和李澤揚那禍害人間的電眼一樣嗎?
三人都驚撥出聲,實在是太像李澤揚了。
紫蘿還加了一句:“悅兒,我又看到了剛出生的斐兒的樣子!我懷疑。。。。。。”
“收起你的懷疑。那是我和李大爺早已確定的事。”嶽悅制止了她說後面的話,畢竟這裡有外人,斐兒與李澤揚的關係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
紫蘿吐了吐舌頭,閉嘴了。
小傢伙哭了幾聲,也安靜的睡了。
望著在李澤揚懷裡睡得好甜的小傢伙,越看越是一個模子裡塑出來的,嶽悅不滿的在心裡問老天:我一直都在祈求你讓我女兒長得像我,你怎麼就不聽不到呢?這讓我用什麼理由去騙過李澤揚呢?生氣的呼喚起來:“沒天理啊!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你怎麼就不能有一點兒像我呢?”
“都說女兒像爸爸福氣好!”
護士一句安慰的話不想引發了嶽悅的更大的氣憤。“還有一句是兒子長得像媽有福氣。那我兒子長得不像我,是不是就是沒有福氣了?”
年輕的小護士哪見過手術檯上順利生產、母子平安的情況下還這麼大火氣的人,嚇得立即噤聲不敢再說一個字,拿著鑷子夾紗布為她擦拭血漬的手都有些顫抖。
這哪是在手術室裡手術臺上應該說的話啊!
主刀醫生第一次為接生這種小手術密佈了滿額頭的汗。
逃跑遊戲告終結 二百七十八、兒生意外
從手術室裡推出來,嶽悅感到黑壓壓一片,頂上本是明亮的光己黯淡,她只看清了站最前面李偕銘夫『婦』、秦壬、聶風,其後擠在一起的,好像是她店裡的全部店員和李澤揚手下的得力干將,還有些眼熟的面孔,她不知怎樣對號了。
如此龐大的等候陣容帶來的效果是嶽悅的語言功能暫時喪失。
“生個孩子至於這樣隆重嗎?”紫蘿為嶽悅得到重視而高興的同時,又不滿這些為拍馬屁不管醫學常識的人,遂下了驅逐令:“搶夠了產『婦』和嬰兒空氣的無關人等請立即離去,沒搶夠的、想她們窒息的留下繼續搶。”
這麼大的罪名誰擔當得起?一片告辭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