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傷?”
嶽悅臉紅的否定:“他沒咬。”
“沒咬?沒咬怎麼會能這麼深的印?”
嶽悅一怔,投其所好的回答:“狗咬的。”
這個回答,紫蘿比較滿意,但似乎還不夠,再給附上衣冠禽獸之名。
嶽悅覺得這詞太貼切了,贊同道:“確實是衣冠禽獸,那可是辦公室,他也能發/情,就是我說他老爹進來了,他都沒有羞恥之心。你說,這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嗯,確實沒區別。還有,你跟我說他竟然要你看他和別的女人幹那事。那是人做得出來的嗎?”
“就是,想起來就噁心。不知他有過多少變態的事呢!說他衣冠禽獸都是抬舉了他,他連禽獸都不如。”
“對對對,你說得對極了。”趁她說得義憤填膺防備心不足時趕緊問:“和禽獸上/床夠激/情嗎?”
“激/情得我暈暈乎乎的,原來,那事也不是隻有痛。”一說完,才發現上了紫蘿的當,漲紅了臉把眼瞪得比牛眼還大,伸手就要揪她鼻子,被躲過了,只好輕罵:“死紫蘿,你就欺負我吧,當心我不養你了。”
“嘿嘿,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誰讓你是我的好妹妹呢?”說罷,一副正經的神情問她:“你真的不回去了?經過這事,他肯定你喜歡的不是女人了。”
嶽悅也收起了玩笑,點點頭後才說:“肯定了我也不會回去了。”
紫蘿搖搖頭,“悅兒,你這話說得底氣不足。你捨不得他的,你是在強迫自己。”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九十二、矛盾內心
嶽悅嘆了口氣,自己內心的數次掙扎又怎能不知,但她不敢對他動情。她不相信世上有對女人從一而終的好男人,就算有,也不相信自己有那命遇上。而他的言行正對此作了最肯定的證實,如此的他又怎會是個好老公,她不想在全身心投入後卻換來傷害。
故做輕鬆的笑笑,“對自己有好處的強迫我為什麼不做呢?”
“是嗎?是有好處嗎?悅兒,聽你給我說的他的事,我覺得他的獸行是你bi出來的。你說說你吧,對他一個正常男人引/誘得興起,卻不讓他有進一步行動,他沒當場強/『奸』你就是難得中的難得了。他在尊重你、縱容你。我敢保證,只要你餵飽了他,他才不會犯賤的去當禽獸。”
要不是從小一起長大,深知她的『性』格和根底,嶽悅會懷疑她是受了他的好處來勸說她。但作為姐妹、閨蜜說這種話,她還是有點兒生氣的,叉腰自問自答:“餵飽?學佛祖捨身割肉喂鷹?我沒那麼偉大!我還沒有活夠,不想早死。他可以連續不斷髮/情的,那不是人能承受的。”
“你試過?”
真想掐死這個沒常識的傢伙,嶽悅沒好氣的說:“試了你就該給我早晚一柱香了。我懷斐兒時你忘記了?我都快給折磨死了,床上躺了三大天啊!要不是你伺候著,餓死都沒人知道。”
她那次的慘狀她是見了的,至今想起也心有餘悸,一直在自責不該下重『藥』。但她不相信正常情況下也有那麼強壯的人。她見過李澤揚,強稱得上,壯嘛,還差了點兒,仍不相信的問:“你確定他沒吃春/『藥』?”
陰陽怪氣的來一句:“沒有你給他提供,他沒得吃呀!”
紫蘿被暗諷,無所謂的一笑,肯定的說:“那就不可能,別把他說成處於**期的種/馬,現在是冬天,沒冬眠的禽獸也把那功能給冬眠了。要不,你能完好回來?”
這也是完好?嶽悅把她已見到的印痕又現了出來,指著問她:“你知道這些是怎麼回事嗎?我坦白告訴你,他今天很溫柔的,但卻有這些東西。”
“炫耀是吧?”紫蘿白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不就是愛的痕跡嘛!欺負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