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會對任何人有警示作用,反倒給人感覺是不會反抗的期待。
下一秒,她已被他擁進了炙熱厚實的懷裡。腦子裡不受控的出現紫蘿那句“一個精壯男人,不近女『色』好多天”的話,心狂跳起來,血『液』的加速帶來大腦的暈眩,身體由僵硬變得柔軟。如果不是他把她抱得緊,很可能軟到地下了吧!
緊貼著她的人,又哪能不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對應她的變化,他也給予了正常的回應。她同樣感覺到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幾乎所有出現類似情景的電視劇都給出過答案,兩個,一個是讓激情燃燒,一個是讓激情熄滅。
嶽悅趁理智尚存時選擇了後者,一腳跺上他的腳背,雖然威力不夠,但也有短暫的震懾,她趁機脫離他的懷抱,跳到沙發後,蹲著馬步弓起背,就像遇敵害的刺蝟堅起了滿身的硬刺,一手掌向前平推,十足拒之千里的動作,不讓他近身,也不讓他說話。
防備的盯著他,她才看清他,三天,他真的黑了,不僅是因為曬的,還有沒剃的鬍鬚,從下巴延伸到耳根。原來,他長的是絡腮鬍呀!平時颳得挺乾淨的,一年多時間,竟然都沒發現。嶽悅為這一發現有些微的雀躍。她自己都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為這一發現有這種心情,神情已掩飾不住的將她出賣。
李澤揚向她邁動了步子,進入她的防禦範圍,瞬間,她又能感覺到他的溫度。手不受控的伸出,正要去『摸』他腮邊的鬍鬚,他已將胡茬輕輕的紮在她的臉上,搖頭的晃動帶來的酥酥癢癢讓她輕笑出聲。
他也在笑,從心裡笑出來。他沒想到,她拒絕他的時候,話說得那樣傷痛,本以為真的結束了,不想,她接受他時,又是這樣的輕易。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媽給她說了什麼。
當他問出來時,她沒有給予正面的回答,只側頭問他:“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
他不知道她指的實話是什麼,想以曖/昧的輕吻與臉之間的摩挲敷衍過去。
嶽悅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手沒收回來,抵著他的臉讓他的想法不能得逞。
“李澤揚,我問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
不知道特指的是什麼,籠統的說:“我說的實話,你也不相信啊!就像我很認真的跟你說我喜歡你。。。。。。”
怎麼又回到這個話題上?嶽悅趕緊制止:“停,不是說這個。”
他故意曲解她的話,趁機表白確認:“那就是說我說我喜歡你,你是相信的?”
“不是。。。。。。”嶽悅漲紅了臉搖頭更正他的誤導:“我是說你要我幫忙,至於裝瘋賣傻花那麼多心思嗎?我嶽悅又不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你直接給我明說啊,我肯定會演得更好,有些事,也許就有更好的結果。”
看她得意的樣子,李澤揚忍不住打擊她:“我一個大男人,什麼事不能搞定,要你一個小女人幫忙?”
“是麼?”自問自答的重重一點頭,“嗯!你已經不是男人了。”
“什麼?”他像是沒聽楚的問了一句。
嶽悅更加得意的一昂頭,緊『逼』著問:“你不是已經讓我幫了你的忙嗎?你敢說你沒讓我幫你擋凌雙雙的bi婚,你敢說你沒讓我幫你哄你父母?你敢說。。。。。。算了,不再多說,免得你自卑。只這兩點,就足以說明你不是男人。”
竟然敢說他不是男人?這不是挑釁就是故意的誘『惑』。李澤揚把她的雙手抓過來反剪到背後,緊貼著她的身體把她壓得向後彎腰,耳邊是他熱燙氣息裡的磁『性』誘/『惑』:“我會給你我是男人最有力的證據。”
話音未落,她被他拉直了身體固定在他的身體,從上到下的貼合讓她感受到他非常明顯的攻擊『性』武器。
嶽悅後悔了,後悔得想咬斷自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