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她走了過去,嶽悅以為是他出手相救的一種行為,不想,他只把她摟住,對著聶風點了點頭。
男人間的密語,旁人尚不能瞭解。嶽悅不解的尋求答案,只見聶風也點了點頭。頓時,輕柔的樂曲響了起來,就如情人低聲細語的在向天地盟誓,花車裡的花枝花瓣隨著樂曲節奏漫天飛舞了起來。
在場很多人都為這一情景再次呆傻,嶽悅也不例外,忘記了推開緊摟她的李澤揚。
窩在沙發背後的紫蘿也弄不明白,這花朵怎麼能在空中飛,忍不住的探出頭來。僅是探頭好像角度不夠,乾脆站了起來。
還沒有看清楚,已被聶風單手攬住,另一隻手,把王冠戴在了她的頭上。
紫蘿知道那王冠代表著什麼,她自認自己不夠資格承受。想摘下,又因那王冠自帶的尊崇貴氣,讓她伸不出手去碰觸。愣愣的看著聶風,眼裡漸漸閃現了晶光。
聶風很輕很柔的撫去了她剛剛溢位眼眶的淚水,吻也掃過她的唇,剛離開毫米的距離,立即深情的說:“紫蘿,我聶風正式向你求婚,請不要拒絕我。”
如此動情的場面,拒絕的話怎能說得出口?立即答應,又不符合紫蘿的『性』格。她低下頭,用極小的聲音說:“你沒有遵守五年之約。”
聶風的回答是濃情得可以把人融化:“度日如年。到今天,剛好五天沒見你。”
這種演算法,世上還不得全是萬年老妖?紫蘿沒敢說出來,看那群女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一旦說出來,還不得被眼神給殺死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說出另一個約定:“悅兒呢?你該先娶她。”
“她的幸福我給不了,那是李澤揚的事。”
他說得很堅定,不容許誰有半分的反駁。紫蘿的“可是。。。。。。”也沒有了下文。
倒不是她自動自覺的閉嘴,而是聶風溫柔而霸道的以吻封唇,差點兒吸盡了她的身體裡的空氣,帶來的暈暈乎乎讓她把手回敬的纏上他的脖頸也未覺察。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二十六、表白鬧劇
趁著他倆濃情蜜意時嶽悅的靈魂出竅,李澤揚把嶽悅帶走了。
那一幕實在太感人了,聶風竟然把他家王室象徵的王冠都拿來求婚了,也就是她平凡的身份在他的家族裡已得到了認可,可見他的誠意是百分之百,他給她的將是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愛。
嶽悅相握起雙手放到唇邊,帶著淚水笑著為紫蘿祝福。
祝福完了睜眼,嶽悅看到的是李澤揚醉人醉心的笑顏。
咦,紫蘿和聶風呢?那滿室飛舞卻不落地的花呢?難道剛才是在做夢?那麼此時看到的李澤揚,又是不是在夢裡呢?
拍了拍臉,非常真實的手感,還有李澤揚阻止她進一步用力拍臉而把她的手握到手心的力度和溫度,充實得讓她想騙自己都做不到。
可能是受了聶風製造的浪漫和幸福的感染,她覺得他的手好讓人依戀,反握著,感受寧靜的心動。
李澤揚也靜靜的感受這種情感的溫馨。整個人融入了另一個世界,忘記了此時正開著車。
車直直的駛進了路旁的草地。當他發現時,本能的第一反應就是踩剎車。鬆軟的泥土承載不了車的重量,這一急剎,慣『性』的前趨、回彈增加了重力,四個輪胎都有一半沒入土中。
李澤揚給了嶽悅一個無奈的笑,一點兒不擔心的問:“怎麼辦?出不去了!”
回敬他一個笨的眼神,告訴他可以開啟車門用腳走出去,不想走就打電話讓清障車來連人帶車吊出去,什麼都懶得做就等著昇天後靈魂飛出去。
他沒有接受任何一個建議,一副天地崩塌於前也不及她重要的神情,將她的雙手捧於掌心,含情默默的說:“有你在,出不出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