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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老實總想汙衊人的下場就是捱打!為何你要如此待小主子?說還是不說,不說那就繼續打。你的罪名已經坐實,即便你不承認也不能洗脫你妄圖危害自家主子的事實!”方初痕望著奶孃抽搐的身體沒有一絲憐憫。

奶孃疼得想暈過去,哪裡還在乎方初痕說的話,大聲說話都沒力氣,於是只能輕聲辯駁著:“奴婢沒害小主子,只是往菜裡……放髒東西而已,沒放……毒藥。”

“沒放毒藥就證明沒害人之心?他才多大,你就一次又一次往他飯裡放髒物,時間一久大人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何況是一個孩子?你說你為何有害他之心?事先宣告,倘若你再次開口說一切都是姐姐教你的,那麼我也不用再問了,直接杖斃了你省心!”

奶孃低垂著頭沒開口,不知是不想開口還是因為傷口太痛說不出話了。

“不說話?拉下去再打五十。”方初痕淡淡地說。

奶孃剛被婆子們提起來往外拉時猛地一驚清醒了過來,害怕地說:“我說,我說。”

“早幹什麼去了!先拉下去打二十板再拖回來。”

於是,奶孃又被拉下去承受了一次皮肉之苦,等再被婆子們拖回來時整個人都狼狽得不成樣子了,如果不是身體還微微地起伏,她就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說吧,不說的話就繼續打,反正我和爺都有的是時間。”

奶孃微微抬起頭啞著嗓子輕聲說:“是因為安姨娘,奴婢才那麼做的。”

安姨娘?方初痕側頭望了一眼程嵐。安姨娘是程軒的生母,也就是當時程嵐的那個妾。見程嵐沒有開口的打算,她嘆了口氣看向奶孃:“安姨娘是做了何事令你如此待軒少爺?”

一痛劇烈的疼痛襲來,奶孃攥緊拳頭閉著眼強忍著痛意過去,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有氣無力地說:“當年奴婢當了軒少爺的奶孃,由於前二奶奶病重,二爺一直陪著二奶奶,從來不進安姨娘的屋子。”

奶孃由於太疼所以說的話基本都是沒隔幾句就停下來大喘氣,其實原因並不複雜但被她說完起碼用了兩刻鐘的時間。

從她那沒什麼邏輯順序以及斷斷續續的話語中眾人連聽帶猜的也將奶孃如此做的原因大概拼湊了出來。

當年安姨娘不受寵,尤其在周氏病了後她基本就很難見到程嵐了,每次想以探望周氏為由要去見見程嵐都被人擋在了院外,她根本進不去。

女人見不到自己的男人,深宅大院裡的女人若是得不到男人的心還備受冷落的話,那基本就等於沒有她存在的理由了。

安姨娘便是如此,自她成了程嵐的妾後就不怎麼得寵,到周氏生病基本已經等於徹底失了寵,即使她生了個兒子都不能改變她徹底失寵的命運。

當時奶孃已經照顧程軒有大半年了,由於以前曾待在周氏身邊而後又是被周氏送來安姨娘這裡的,是以安姨娘對奶孃很是看不順眼,待後來安姨娘一次又一次地被拒之於周氏院外後,怒意便徹底爆發了出來,於是便開始將氣撒在奶孃身上。

安姨娘也只是冷嘲熱諷的,畢竟她不敢將周氏的人怎麼樣,她知道奶孃是被夫家休了的,原因是其連生兩個孩子均是女兒,而她的女兒還都沒能活過四歲,於是被夫家嫌棄而休棄。

奶孃心裡的疙瘩便是一:生不出兒子。二:養不大孩子。

她當初頂著這兩大壓力被夫家休了後連找份能讓自己有口飯吃的活計都難,由於還有奶水便想作奶孃,可是眾人一得知她曾死過兩個孩子於是都不敢用她。

後來在她即將要餓死時無意中被出來上香的周氏遇到,見她可憐才將她帶程序府,周氏不以她曾死過兩個孩子而看她不起,還讓她與另外一位奶孃一起照顧著剛幾個月大的程恬。

由於周氏的袒護,程府沒人敢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