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澤揚嚇得怔在當場,他沒想到老頭子在等他,醉意立即消失了。悄悄『摸』出電話發簡訊向嶽悅求救。他知道,她平時在二老面前偽裝出的賢良淑德已完全俘獲了二老的心,只要她為他說一句話,比他自辯十句都有效。
腳微微的向樓梯的方向移,卻又不得不向前邁更大的步子,陪著笑臉問:“爸,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你倒是想我一睡不醒吧?正好就沒有誰管得了你了。”
“爸,我怎麼會這麼想呢?這不公司有應酬嘛!”
“應酬?”李偕銘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就吼了起來:“我在公司時怎麼沒有那麼多應酬?你什麼時候見我喝得醉熏熏的回家?你什麼時候見我回家超過十點的?我沒你這些所謂的應酬,也沒見公司在我手裡垮掉。你一接手,就要用你的一套方法了?嫌我老頭子的方法沒用了?死小子,公司的經營不是靠酒肉朋友……”
李偕銘越說越激憤,甚至將全家默契不提的過往也說了出來。說到他當年為了公司忽略了家庭,以致釀出慘劇時,老淚縱橫,向祭放李家祖宗牌位的方向跪下,要跪行過去。
李澤揚趕緊伸手扶他,他固執的不起來。
站在樓梯轉角處偷聽的嶽悅快步跑了下來,與他一起攙扶李偕銘。
李偕銘站起來了,是痛心的對嶽悅勸誡:“你是個好媳『婦』,對這死小子太包容了,你有什麼委屈儘管跟我說,我會為你作主的。”
毫無血緣關係的老人對她的關心,總是讓她感動,雖然對他說的話有太多的謊言,但她對他的尊重是發自內心,說的謊言也就帶著真實的情感。“爸,你言重了。李大爺對我挺好的,這段時間他回來得晚,確實是公司有事。他想發展海外市場。”
“你又替他開脫吧?我怎麼不知道公司有這個計劃?”
有了那次的經驗,嶽悅和李澤揚早就串供好了的,而他,也確實在開拓公司的新市場,這也就說不上是無根無據的謊言了,她說得很坦然:“爸,是真的。”
“好,我相信你。”李偕銘肯定的對嶽悅點點頭,李澤揚在心裡搖搖頭,唉,太失敗了,做了他幾十年的兒子,還不如相處幾個月的外姓人。
走了幾步的李偕銘又轉過身來,瞪了李澤揚一眼,嚴厲的說:“澤揚,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知道了,爸。”
他的回答是畢恭畢敬的,回房,就被嶽悅模仿了一遍,看得他微微生窘。突然的舊話重提:“嶽悅,你比我更適合當他的子女,要不,我們把結婚證去領了吧?”
嶽悅歪著頭看看他,當他玩笑話的回敬:“喂,李大爺,這話說得太沒誠意了吧?”
“我說真的。”
他那正經八百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只可惜在她聽來話意本身就是玩味,淡然一笑,以問和答的方式讓他明白一些事實:“你還是別說真的好,你先想想,為什麼那麼多的婚內暴力,為什麼那麼多的小三,為什麼那麼高的離婚率。你能說是因為他們結婚前感情不好嗎?不是。是很多東西會跟著地位關係的改變發生變化。”
她的話沒錯,但他的自信讓他堅信他可以掌控一工,只要他不想,就不會發生。他要強化她的自信度,他要以事實告訴她這世上是有真情真愛的。
嶽悅贊同的點頭,又來個轉折:“可是,真情真愛是有保質期的。就像食物,過期了再吃,吃不死你也讓你拉得虛脫。”
她的理由為什麼那麼多,而且差不多都有道理。李澤揚有時都懷疑自己在大學裡的辯論會上總拿第一是別人讓的,不然,怎麼面對一個比自己學歷低太多的小女人時,經常的啞口無言?
嶽悅滿意的起身告辭:“李大爺,你就知足吧!很晚了,你也累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