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奇特的感覺持續了很久,嶽悅才完全的清醒過來。入眼的不是熟悉的環境,大驚的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帶起絲絲涼意,又大驚的拉起被子遮住前胸。
身旁有人!
這一感覺差點兒讓嶽悅窒息。再一看,是李澤揚,又才長吁了口氣。
驚嚇、緊張後的神經鬆弛讓暈眩感再次出現。這種暈眩有強烈的熟悉感,嶽悅想起了之前的一切。
昨晚,兩人在滿室的花海里吃了一頓鮮花餐,鮮花釀製的酒很香很醇,甜甜的,感覺沒什麼酒精度數,她就當飲料在喝,喝著喝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後來,就是現在醒來的樣子了。
悄悄的揭開被子看看身體,沒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淤青紅痕,腦子裡卻不受控的把以往的印象印了上去。臉嗖的就躥起了烈火,撇撇嘴,吐吐舌頭,一手固定被子,一手『摸』著滾燙的臉,用旁人聽不到的聲音說:“李大爺,雖然我們已經那樣那樣了,但你也不能趁我醉酒脫光我的衣服啊!”
對了,我的斐兒呢?嶽悅驚慌的左右一看,已肯定斐兒沒在。
“啪啪”聲從李澤揚『裸』『露』的手臂和胸膛響起,他還能不醒就不是活人了。何況他本在裝睡,他實在是太喜歡看她有趣的反應。
“斐兒呢?我兒子呢?這是哪裡?”他剛睜眼,嶽悅就急切的問。不待他回答,她又後知後覺的指責起來:“你果然是有企圖的。問你還不承認。我兒子在哪兒,我要我兒子。”
看她急得快落淚的模樣,他的心疼了起來。因為她即將流出的淚,也因為她對他的不信任。
緊緊的把她抱進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頭,閉眼一聲嘆息。“悅兒,你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把斐兒視為親兒子,我怎麼可能害他。昨晚,我讓人送他回家了。不信,你打電話回去,就知道斐兒是不是在家裡了。”
信,她怎會不信呢?只是因為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環境,又不見兒子,一時情急才口不擇言。
回抱住李澤揚的腰,更進一分的緊貼,以動作替代了言語,讓他感覺她的真實心意。
相擁了許久,嶽悅輕輕一聲“李大爺”給此段時間的安靜劃上了句號。
“悅兒……”低沉的聲音有幾分徵求同意的詢問,那是他**飽滿時特有的標誌。幾乎每次嶽悅都是拒絕。只是這拒絕很快就演變成欲拒還迎,最後分不清誰在付出誰在索取。
以為此時又是一樣,他己經開始了動作的挑逗。嶽悅卻抓住了他遊走在她敏感部位的雙手,主動將唇送到他的唇邊。一厘米距離的呼吸熱氣預示著她的熱度。
他回應以唇的相觸、舌的**、同樣的熱度。
“李大爺,為什麼不回家?在外面,感覺像是偷情。”
激情燃燒完後,嶽悅偎在李澤揚身邊,用手指撐開他沉重的眼皮,要他回答她的問題。
握住她的手,以自己的胳膊和腿壓往,懶洋洋的說:“換個地方有新鮮感,更有激情。”
新鮮感是女人很討厭的,冷哼一聲,賭氣的說:“那你再換個人呀,更有新鮮感。”
呃,又說錯話了。
李澤揚倦意暫消,討好的解釋:“換人只會有陌生感。我對陌生人是沒有感覺的。”
“是嗎?”嶽悅皺了皺鼻子,不相信的問。
李澤揚有那麼點兒相信她說的男人的思維在**。要不,這會兒那裡累得蔫了,說出的話就像沒經過思考了。
不說了吧,她說他經不起質問,啞口無言了。說吧,誰知又會說錯些什麼。
言多必失啊!何況李澤揚此時確是累得想睡個天昏地暗,倦意濃濃的求饒:“悅兒啊,過去的事不提了好不好?我現在改邪歸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對別的女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