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峻,出手如電,連連點了高飛身上的幾處**道,然後一掌拍在高飛後背上,只見高飛張嘴突出一口淤血,緩緩張開了眼睛。
“你終於醒了?沒事吧?差點嚇死我了!”唐紫怡柔情地注視著高飛,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輕輕擦去他嘴角的鮮血。高飛看到這多人在場看著,有點不好意思,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被唐紫怡按住。
教中弟子不少人都圍攏過來了,唐雲竹站起來,看了看地上的唐振東,然後對唐駿說道:“你將振東帶下去治傷,好生看著,任何人都不許接近他,等我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做定論!”
“掌門師侄,我看大公子還是由我們帶下去治傷為好,師兄他一向對大公子心懷成見,我擔心他會對大公子不敬!”唐鷲冷冷地說道。
“師叔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還還有偏袒之心?”唐雲竹不悅地說道。
“那可說不準。”一直沒說話的唐醒也走了出來,“師侄你若是一碗水端平,怎麼會在出門之時將門中事務交由二公子打理?按照唐門的規矩,從來就是立長不立庶!”
“這麼說,你們早就一肚子怨氣了?我說怎麼一回來這唐門就這多事端,我今天倒要聽聽,你們有什麼意見。”唐雲竹緩緩走到兩位長老面前。
“你沒有‘柳葉刀’,代理掌門本就違背唐門規矩,而且,自從你接任這掌門之位以來,只知道吟詩作賦,你說說你,做過哪一件光大我唐門之事?!唐門威勢日衰,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那唐鷲似乎根本不懼唐曉凡,語氣咄咄逼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初師侄代理掌門,可是掌門人親自交代,而且大家都同意了的,你現在翻出這些陳年舊事,莫非是你想當這掌門?”唐爾峒針鋒相對。
“哼!我才不稀罕這掌門之位,在其位不謀其政,要他作甚!”這擺明了就是要趕唐雲竹下臺。
“你……!”唐爾峒氣的鬍子直抖。
“都別吵了。”唐雲竹輕嘆一聲,“我知道你們什麼意思。這幾年,我唐門的確不如以往那般飛揚跋扈,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江湖紛爭,不休不止,捲入其中,死傷的都是我唐門血脈。何苦非要一爭長短,而不清心研習武藝。”
“你個人之心,不能強加於我整個唐門!”地上的唐振東竟然也忍不住,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他憤然說道:“我敬你為師,卻不認同你這種苟且偷生的態度!當年天網要與我唐門合作,壯大實力,多好一個機會!可是,唐一秋和你卻偏偏百般推諉!前年,西域匪幫與我們聯絡,想要一起合作共圖大業,你卻一口拒絕!你,早就沒資格當這個掌門!”
“你!”唐雲竹終於忍不住,他幾步來到唐振東面前,一把拎起他的脖子,滿面鐵青,但唐振東毫無懼色,和他四目相對。
“你可以殺了我,可是,你不能否認我說的事實!”
唐雲竹緩緩又將他放下,“你們,都這麼想?”他看了看唐駿和唐爾峒。
“我不贊成與天網和匪幫合作,畢竟,我們唐門還是中原名門世家,不可自貶身價!”唐爾峒說道。
唐雲竹又看了看唐駿,四位長老中數他閱歷最豐富,城府最深。
“是否合作,與誰合作,怎樣合作,這些都關乎唐門前途,我們得慎重考慮,共同商議。我想說的是,我們不要因為個人恩怨,影響唐門百年基業。如果連內部都爭鬥不止,如何再去同別人爭鬥?”唐駿並沒有說支援誰。
“也許我真的不適合當這個掌門了!”唐雲竹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早有退隱之心。眾弟子之中,振東最為聰慧,處事也得體,能堪大任,但急功近利,心胸狹窄,出手陰毒,我不放心;曉凡天性憨厚,但心腸太軟、機警不足,我擔心;紫怡是師父的親孫女,可她的心思從來就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