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能吐了。
可我也管不了吐了,就默唸阿彌陀佛希望眼前的東西速速離開。
“死氣?你不是活人?不對,你身上雖然有死氣,但也有一股靈氣,說,為什麼你能擁有著兩道氣息。”
手臂突然一痛,也是在那一刻我張開眼睛……
一顆土豆帶出兩個漩渦,周圍萌生的枝葉死死纏住我的四肢……
這東西不是人,到像是一個要怪。
“說,你來寧家宅子想做什麼?”
土豆上開著一條口子,一動一動的就像是人的嘴巴。
纏著我四肢的枝葉更緊一些,我感覺自己骨頭都快斷了。
“你說呀!”土豆不耐煩了,枝葉又深陷了幾分。
‘咔嚓’我聽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坐在一張床上,身體就像是被人下了符咒,僵硬的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夠轉動,古色古香的房間透過鏡子我看到自己穿著一身紅色嫁衣。
五奶奶說我十八歲命裡有場劫難,只要好好的待著本市就能平安度過此劫難,沒想到我竟然找死的跑到四川。
現在想想三叔給的那個包裹真的很有問題,如果五奶奶讓我來四川找她,幹嘛不在出發的時候帶著我,明知道我十八歲命有此劫,又怎會讓我一人獨自跑到這裡,所以這根本就是別人給我下的一個圈套,僵硬不能說話的身體,我現在只能在心裡禱告五奶奶能知道我出了事情趕來救我。
“娘子……”耳邊陰風陣陣,一個東西靠了過來。
接著一雙手,冰冷的解開我身上的衣服,感覺他在親吻我的耳垂,耳邊的冷風吹得酥麻,我害怕的想要尖叫,張開的嘴巴怎麼也吼不出一個字來,閉上眼睛我竟然被他的撫摸起了感覺。
我沉醉在他給的不一樣的觸感,直到身下一陣撕開的痛,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結了陰婚……
?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還是來的時候穿的那身衣服,之前紅色的喜房取而代之的變成了一具棺材,如果不是下身的撕痛,我都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手上的紅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我慌忙在棺材裡尋找,滿眼的紅卻找不到那根跟了我十八年的紅繩。
那是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現在丟了……
算了,丟了就丟了,保命要緊。
緩過神,我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轉眼一看,這裡是一個祠堂,按理說祠堂是供方歷代人靈牌的地方,可是這裡只有一快靈牌,而且還看不到上面的名字。
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靈牌拿在手裡就像是一塊冰塊,這個地方真是太邪了,一把將靈牌丟在地上,我轉身就跑。
之前帶來的包早就不見了,身上只有幾百塊的現金,也不知道這個鬼地方能不能坐上車。
一路上頭也不回的跑出這座宅子,一直到大馬路上我才停下喘了一口粗氣。
我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被一顆土豆算計結了陰親,還被一直鬼莫名其妙的奪了第一次,現在我只想趕快回去,找我五奶奶。
一路上飛馳的車子都不願意停下,無奈之下我只好站在馬路中間,張開四肢截下一輛車子。
‘嗤……’刺耳的剎車聲,我連忙跑到駕駛座的位置,“先生,帶我一段路程好嗎?我…我…我被打劫了……”
我艱難的編出一個牽強的理由,卻發現車子裡的男人看著我的身後……
“怎…怎麼……”
不知道是被他看的,還是真的有什麼東西跟著我,我只感覺後面一陣陰風。
“有東西跟著你,眉結喜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姐你剛被人結了陰親。”